許肆掃了一眼,“小傷,沒事。”
他又將溫夕往裡面推了推,“待著別出來。”
許肆站起來,肩頭已經被染紅了,許清揚只是舉著槍遲遲沒有動作。
許肆踩著木質的地板走向他,直到槍口對準了他的胸口,“老三,鬧夠了?”
許清揚氣憤地說:“你怎麼能為了一個女人不顧及自己的安危?”
他激動的往前半步,“你記不記得小叔怎麼死的!”
“色字頭上一把刀,你既然是掌權人就不該動什麼真感情!”
“我今天就先替二哥解決了她!”
許清揚舉起槍就要越過許肆去櫃子旁邊,卻被許肆一個反手按在了旁邊的牆上,“我的人,我自然會保護好。”
許清揚不信,嗤笑一聲,“小叔當年也是這麼說的,結果為女人送了命,還沒一年她就改嫁了!”
許肆盯著他,手上力道沒有輕一絲一毫,“那只是意外。”
男人聲音捉摸不透,“都多少年了,你早該釋懷了。”
與此同時,外面湧入一隊特警,很快控制了局面。
許肆也卸了許清揚的槍,他沒有再管許清揚,連忙去櫃子旁邊檢視溫夕的情況。
女人靠著牆,已經昏了過去。
許肆攔腰將人抱起,在路過許清揚的時候停了下來,“這件事,過後我會跟你算賬。”
說完,他就抱著溫夕走了。
順便留下一句話,“陸揚,你配合警察善後。”
他們查到了這次拍賣會參與的所有人員,這次能把江城的窩點一網打盡。
許清揚只是利用背後的人,他並不是這裡的主人。
……
溫夕昏迷了一整天,許肆一直在身邊陪著,“她怎麼還沒醒?”
男人單手拉著溫夕的左手,聲音不免有些焦急。
秦子明翻看著手裡的報告,又重複了一遍診斷結果,“吸入藥物過量,三天內肯定會醒。”
他嘆氣,“倒是你,記得按時上藥好好休息。”
許肆坐在椅子上半天都沒動地方了,他攥緊了些溫夕的手,淡淡地說:“我沒事。”
秦子明知道誰也拗不過許肆,只能由著他去了。
他將包報告單放下,抬眸看向許肆,“許清揚呢?又被你扔回療養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