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長榮莫名其妙的說了這句話,然後也沒有真的殺了這個鬼。
不過她的眼神大概意思我是可以理解的,那就是我說了這個鬼是個沒本事的,難不成她以為我是在暗諷她沒本事只能捉一個小鬼?我頓時心裡打呼,冤枉啊!
我說出剛才的話完全就是沒想那麼多,完全就是客觀的思考啊。
透過審問,我們得知這個鬼名叫王酒天,生前是個酒痴,酗酒成性醉死了就變成了酒鬼。
而在這裡還有一個更大更厲害的厲鬼在害人,春玲鎮這個動靜就是他搞出來的。
“既然是鬼,那就不能放過他,你說你沒有害過人但是你出現在我張家就是圖謀不軌。”
張老爺子竟然話裡話外都是想要王酒天死。
“你受死吧!”
花長榮也不想放過他抬掌就要處死他。
“等等,花長榮做人何必這樣狠呢?”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難道做了鬼就沒有活路了嗎?“這鬼可是我捉到的,你說放就放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花長榮很是不屑的掃了我一眼,意思很明顯,還不是要好處嗎?我是真的不忍心看著王酒天死,但是好處嘛,我摸摸兜裡僅剩下的幾千塊錢,真是肉疼,為了一個鬼好像真的有點不值得啊。
最後只能一咬牙掏出來了“就這麼多了,現在我是一個字兒都沒有了。”
看著遞出去的鈔票,我真是恨不能馬上吞到肚子裡去。
最後花長榮這個黑心女終於還是放過了王酒天,但是王酒天卻不肯離開,沒辦法我只好讓他和魏無用去作伴了。
這一次的捉鬼行動就算結束了,至於那個厲鬼他並沒有出現,在張家人的挽留下,我們都住在了這裡,畢竟厲鬼沒有除他們都害怕死,所以把我們一直當做活菩薩供著。
一連三天的夜晚我們都在客廳守到了半夜,但是厲鬼還是沒有出現,我和張大膽都感覺這一次恐怕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主,而花長榮卻是依舊是一副自負的模樣。
倒是一行人裡,就陳月月最為害怕,每每聽到點響動靜都會哆哆嗦嗦的,很多時候都會呆在我身邊,可是連我自己有時候都不能控制心裡的恐懼,她還拉著我丈膽這不是嚇破膽的節奏嘛。
比如此刻,我們今天再一次按照往常守在這裡等著厲鬼上門,而所有張家人手裡每人一張黃符用來保命,以防萬一,再就是臥室的門窗都被貼上了符紙。
並且通知了張家所有人,夜裡不管發生什麼聲音都不要出來,呆在臥室睡覺。
“啊!”
突然一聲女人的驚叫引起了我們的注意,我和張大膽花長榮快速向著聲音發源處跑了過去,那是張家祠堂裡面發出的聲音。
我們趕到祠堂的時候張大寶也帶著張家人先我們一步到了,但是卻沒有人敢進入查探情況。
我看著祠堂的門縫隱隱有血絲滲出來,滴答滴答…的聲音讓我們抬頭,一看之下我頓時心口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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