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寫著“祠堂”兩個字的牌子上,竟然有著一個大大的血手印,並且還順著牌子往下滴著血,剛才滴答聲,就是這裡所致。
我心臟控制不住的害怕,眼睛不由自主的看著周圍的張家人。
“鳳兒?鳳兒去哪了?”
這個時候張大寶突然喊著他媳婦的名字,不過在場的統共就七個張家人,加上我們四個人也就十一個人,鳳兒在不在這裡一目瞭然。
“鳳兒!
我求求你,你救救鳳兒,求求你救救鳳兒吧!”
張大寶像是癲狂了一樣突然想著花長榮跪下不斷的哀求。
早在她收了王酒天以後,張家人再無一個人敢小看她的,所有人對她的能力都表示信服,早已經把她當成了主心骨。
“你先起來,我自會去收拾了這個孽障。”
花長榮這個女孩,好像從來都不知道害怕為何物啊,她扶起了張大寶,用眼神看了我和張大膽一下,然後獨自上前輕輕的推開祠堂的大門。
“這次不簡單,我們不能讓她一人去冒險,畢竟是一起來到這裡的。”
張大膽這個時候顯得特別的有擔當,看著我說完,好像就等著我說和他一起去似的。
本來嘛,我是想告訴他你自己去送死就好了不要帶上我的,畢竟我自己幾斤幾兩自己還是清楚的,進入了也許不是幫忙而是拖後腿了。
不過看著張大膽的臉色,我總覺得有幾分古怪,最後我還是選擇了和他進去,不過陳月月被我留在了外面。
“你自己要小心,見事情不好就快點跑知道嗎?”
我可不想所有人都死在這裡,進去我是沒有把我的,但是不進去我又有點看不起自己的膽小。
我和張大膽一同走了進去,我的手裡緊緊的捏著閻王令,這個就是我這時候唯一的倚仗了,這些日子我也和張大膽學了不少,符紙身上也是沒少帶,可是心裡還是沒底。
“張大膽花長榮,你們有沒有覺得很奇怪?剛才在門外我明明看見門縫有血滲出來的,可是這裡面卻是乾乾淨淨什麼都沒有。”
我隨著兩人進去,竟然發現祠堂門口裡面沒有一點髒汙,這正常嗎?看到門縫的血的時候,我一度的認為這裡面應該在門口有人被害的,可是越來越往裡走,我就越是感覺不對勁了。
“沒錯,確實古怪的很。”
意外的,花長榮竟然沒有和我互罵。
很快我們就被祠堂裡的排位吸引了,這些排位竟然都不在香案上,而是被擺在了地上,密密麻麻的排位擺下來的形狀正好是一個字。
“殺?”
我們三人看著這個字我不知道她倆是啥感受,我就是覺得一瞬間特別冷,好像渾身上下每一個汗毛都豎立起來了。
“鎮定,我們一定要鎮定,萬三千萬不要被嚇住,這是在故弄玄虛,如果你害怕了你就輸了第一步。”
張大膽像是見多了這種場面的人一樣,現在還在面不改色的提醒著我。
我點點頭卻是說不出一個字來,如果現在有一面鏡子我想我都知道自己是什麼慫樣。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我們三人儘可量的不分散,這個祠堂很大,就像是一個豪華的總統套房一樣,我們不放過屋子裡的任何一個角落,希望可以找到那個叫“鳳兒”的女人,但是一直沒有結果。
我感覺我的手心在冒汗,不由得看了看身邊的兩人,張大膽還好,就是表情一直嚴肅謹慎,可見其小心成度。
而花長榮的額頭已經被汗水打溼了,如果情況允許我一定會嘲笑她一番,還以為膽子有多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