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澤唯眼睛瞪大,一臉吃驚,反問道:“你怎麼知道?你哥告訴你的?”
欽不語:“……”
金澤唯眼睛一眯,補充道:“等等,‘也’是什麼意思?難道你……”
欽不語左手撐在椅子靠背上,故作驕傲狀:“是啊,怎麼,就許你上過三十多個男人,不許我打樁?”
金澤唯噗嗤一笑,裝作輕佻地說道:“吃醋了?”
欽不語看見金澤唯掩飾不住的害怕,心裡一軟,語氣也軟了下來:“嗯,吃醋了。但是我想了想,我不介意你的過去,唔……只要你從今往後……”
金澤唯幾不可查地鬆了口氣,雙手撐在臺面上,越過狹窄的吧臺吻住了欽不語的嘴唇,動作非常溫柔,彷彿在對待一件珍視的寶物。
不得不說雖然金澤唯豐富的情史實在令欽不語有點不爽,但他高超的吻技又讓欽不語舒服的幾近瘋狂,再加上一年半沒開葷,這兩次被吻上超過三分鐘,就有種立馬要爆發的感覺。欽不語趕緊推開金澤唯,用手肘擦了擦嘴,紅著臉說道:“還沒問完呢!”
金澤唯舔了舔嘴角,又坐了回去,心情很好地說道:“有問必答。”
欽不語喝了口水,繼續說道:“你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
金澤唯:“第一次在酒吧遇見你,就覺得你很可愛。非拉著我和我比大小,表情還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
欽不語再次感到驚訝,沒想到那次尷尬的初遇竟然讓金澤唯印象這麼深刻:“呵,還不是靠我這副皮囊?”
金澤唯笑道:“我說過,你就像個天使,所有人都希望看見你笑,所以我那天就想知道,是什麼讓你想買醉。”
欽不語愣住了,連他自己都想不起來那天為什麼會喝的醉醺醺的,而他也清楚的知道,從小到大他能得到那麼多熟人或生人的喜愛,基本上都是因為他長得好看,在他長大以後,他就更加清楚地意識到了這一點。之後交了八個男友,除了一開始就把他當成人形按|摩|棒的小熊同志外,其他人都在和他相處三個月到半年後就提出分手,原因是他“太幼稚,離開了哥哥和錢簡直一無是處,要不是臉好看,誰願意和你在一起”。因此在去年暑假和第八任男友分手時,欽不語陷入了很長一段時間的低迷,總覺得除了欽不悔以外,這個世界上不會再有人無條件遷就他。
想到這裡,欽不語嘆了口氣,看著金澤唯的眼睛說道:“他們都說我幼稚,全靠著我哥和我家的錢。你有信心照顧我、遷就我嗎?”
金澤唯堅定地看著那雙湛藍的眼睛,鄭重答道:“我說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怎麼做。”
欽不語很滿意這個答案,但還是故作輕佻道:“說得好聽,我可是每個月都會考核的!下個問題,你之前是怎麼知道我去哪兒的?”
金澤唯優哉遊哉地喝了口水,答道:“你哥在你手機上裝了追蹤器,你應該知道吧?”
欽不語點了點頭,雖然欽不悔沒說過,但他猜也能猜到。
金澤唯繼續道:“那次你不是在我家住了一晚嗎?我順手就……”
欽不語打斷了他:“噢!原來那天晚上開始你就正式對我圖謀不軌了?”
金澤唯笑道:“可以這麼說。那天你半醉半醒的樣子,我現在都記得。說起來也是你先勾引我的,你得對我負責。”
欽不語:“???”
沒想到這大叔臉皮這麼厚——欽不語心想,突然感覺自己審問的也差不多了,是時候讓這大叔兌現承諾了,正好他的襯衫已經有些淩亂,領帶就放在沙發邊上,唾手可得。
說幹就幹。欽不語扯起一邊唇角,像個壞小子似的說道:“我現在就對你負責。”接著穿過狹長的吧臺,抓住金澤唯的衣領,輕輕踮起腳尖吻了他一口,然後抓著他氣勢洶洶地往客廳走,順手抄起了那根領帶。
金澤唯全程配合,似乎對這種前戲駕輕就熟,只是淺笑著配合欽不語的行動。臥室裡的床很大,平躺上四個大男人都綽綽有餘。欽不語將金澤唯推倒在床,又迅速跨坐在他線條流暢的腰上,剛想用領帶綁住那兩只粗壯有力的手臂,就被身下的金澤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翻轉了過來。
欽不語:“???”
金澤唯俯身吻了吻欽不語的臉頰,輕輕說了句:“別急。”接著將領帶也搶了過來,笑著將欽不語的手腕背在身後綁在一起,綁的不太鬆也不太緊,不會讓人難受,也不會輕易就能掙脫。
欽不語有點無奈,斥責道:“說好的我在上面呢?你敢騙我?!”
金澤唯聳了聳肩,從欽不語身上翻了下來,一邊說“我不會騙你”,一邊躺平,輕輕鬆鬆就將欽不語抱回了自己腰上,只是他雙手被束縛,動作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