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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地鐵站出來,與那對偽平民情侶分開後,欽不語跟著金澤唯朝著兩公裡外的高檔小區走去。深夜的路上還是很熱鬧,時不時有三三兩兩的行人走過。深秋裡不算溫柔的寒風吹起各式各樣的衣角,路燈依舊盡職盡責地守護著匆匆走過的旅人。
欽不語蹦蹦跳跳地說著坐地鐵的感想,金澤唯默默跟在旁邊,嘴角淺淺勾起,見他一個激動撞到了馬路牙子,就伸出手牽住了他。
四條長腿走的很快,欽不語還沒誇夠上安市的地鐵,就跟著金澤唯走進了公寓的電梯。
金澤唯看了看手錶,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半,疑惑道:“今天不悔怎麼沒來接你?”
欽不語斜靠在牆上,笑道:“我跟他說,今天不許來接我,不然我就再也不理他了。”
金澤唯笑出了聲,兩步走到欽不語身邊,左手撐在他右肩上的轎廂,稍稍靠近那張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泛紅的臉,溫聲說道:“那今晚我一定要好好報答你了。”
欽不語哭笑不得,自己的慣用伎倆竟然再次被還治其人之身,作為一個人肉打樁機,真是不能再忍下去了!欽不語雙手覆上金澤唯厚實的肩頭,看似兇狠實則並不會讓人感到疼痛地將金澤唯反推過去,按在鐵皮上,卻因身高和體型的問題而顯得有些滑稽。
金澤唯居高臨下地看著欽不語,眼裡滿是期待。欽不語用手指勾出金澤唯的領帶,稍一帶力拉向自己眼前,金澤唯順勢低下頭,兩人靠的極近,灼熱的呼吸打在彼此臉上,簡直要將人蒸熟。
電梯執行得很平穩,一路從1樓升向36樓。欽不語挑逗地看向金澤唯堅毅的唇,若即若離地靠近,卻始終沒有吻上去。金澤唯也不著急,任由欽不語把他玩弄於股掌之中。
兩人剛才在居酒屋裡都喝了點小酒,吐息裡有一股淡淡的果香。金澤唯身上的香水是木質的沉香,典雅又性感,充滿了成熟男人的味道。欽不語身上則是稍顯活潑的海洋調,混著果香,讓人很想嘗一嘗他的味道。
“叮——”電梯到達36樓,兩人結束曖昧的眼神交流,如暴風驟雨般的擁吻在一起,並在金澤唯的帶領下朝著大門挪去。安靜的樓道裡回蕩著兩道粗重的喘息,以及雜亂倉促的腳步聲。
金澤唯一邊吻欽不語,一邊貼指紋開門。他對自家大門太過熟悉,根本不需要看,就準確找到了指紋識別處。大門開啟,緊緊抱在一起的兩具身體轉著圈挪了進去,欽不語視線一掃,家中的陳設沒有任何變化。
曾幾何時,欽不語也是遠近聞名的人肉永動打樁機,調情與接吻的技術都屬一流,在商學院裡簡直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所有覬覦他美貌的人都絞盡腦汁想要一親芳澤。然而今日與金澤唯一戰,欽不語竟感覺棋逢對手,甘拜下風。正有些小肚雞腸,計較金澤唯到底有過多少經驗才會這麼熟練,欽不語就被健壯的金澤唯抱了起來。
只見金澤唯雙臂分開,端著欽不語的膝窩上方,鎖得結結實實,絲毫不費勁。欽不語明顯沒受過這種待遇,驚呼“hat the”,雙手立即繞住金澤唯的脖頸,死死勾住不敢放開。金澤唯陰謀得逞,又覥著臉去吻欽不語,欽不語還想躲,又被吻在脖子上,一頓連環攻擊,終於敗下陣來,直感覺金澤唯光用吻技就要讓自己釋放。
“停停停!”欽不語脹的難受,心裡又很不爽金澤唯的經驗豐富,肚子裡全是問題,“我要和你談談!”
“???”金澤唯一臉的“我褲子都脫了你就給我說這個”的表情,但是看欽不語表情嚴肅認真,只好不滿地將他放下,“談什麼?”
五分鐘後,脫下外套的兩人面對面坐在酒櫃前的吧臺,每人面前都擺著一杯冰水,杯沿上架著一把小傘。金澤唯脫的剩下件白襯衫,袖子挽了起來,領口開了兩顆釦子,看起來很隨意,但因為肌肉緊實,胸肌那塊幾乎要把衣服撐破,看起來十分性感撩人。
欽不語吸了一口冰水,雙手交叉伏在吧臺上,一臉嚴肅地說道:“我問什麼,你答什麼,不許騙我。”
金澤唯依樣伏案,笑道:“我說過,我不會騙你。”
欽不語端坐上身,說道:“你交往過幾個物件?”
金澤唯:“嚴格來說,三個。”
欽不語眼裡閃過一絲疑惑,但還是壓了下來,繼續問道:“什麼時候談的?談了多久?”
金澤唯:“高中和本科各一個,都是兩年。剛工作的時候談了一個,不到半年。”
欽不語又吸了口冰水,說道:“那不嚴格來說呢?”
金澤唯:“記不清了,不過我想你哥應該看見過很多次,我讀碩士的時候,唔……大概二三十個吧。上過幾次床,都是各取所需罷了。”
欽不語心裡一驚,表情都寫在臉上,眼睛瞪得老大。雖然欽不語經驗也不少,勾搭撩人的時候,光深吻過的人都不下三十個,但能走到床上的卻只有那八個。欽不語努力平穩了心情,告訴自己大家都是當代人,性經歷豐富很正常,可話到嘴邊,又拐了個山路十八彎:“你可真能耐啊,你在美國讀碩士的時候,是不是也人送外號永動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