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黃奇只是猜測,但現在看了童百熊的這些行為之後,才有了這個新的看法。
很明顯,此時的童百熊再也不是這位教主的嫡系了,而成了一個功高蓋主的存在。
眼看著上代教主任我行已經跑了出來,而這位還在這繼續的透過這種要挾的手段來施行自己的想法,還想著在這當自己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就有些不識趣了。
任我心跑出來的事情,都已經在江湖上盛傳開來,黃奇就不相信童百熊不知道。
或許他早就知道了,但既然是嫡系,不想著整合日月神教原本的勢力,還在這想著爭權奪利,霸道是沒有錯,但沒有霸道到點子上。
那位教主不理教務,有這樣的一個人經常束手束腳的又怎麼能正常的執教。
黃奇現在也算是看出來了,那位教主對童百熊早就產生了不滿,但可惜,因為那位教主的嫡系人就童百熊這一支,若是將童百熊殺了,她的情況更加糟糕。
殺也不是,不殺也不是,陷入了一種尷尬的境地,也難怪會隨意指派他來當這個大總管,說是傳達教主命令,其實黃奇知道,就是來利用自己擋住一些煩心事,而針對的人有可能是這個童百熊。
看著此時還義正言辭的跪在地上,一副為了日月神教請命架勢的童百熊,黃奇冷笑不已,也沒再繼續跟他客氣,對著下面站著的刑律堂說道:“刑律堂的,童長老跪在這裡有點累,上來幾個人將他扶在寶座上,這樣舒服點,童長老怎麼說都是為我日月神教考慮的,坐在這個位置上也說的過去。”
下面等待命令的刑律堂眾人面面相覷,也沒想到黃奇第一個命令就說的事這個,童百熊的的威名眾人皆知,一時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童百熊眼角抽了抽,再也維持不住剛才義正言辭的架勢,頓時怒視著黃奇說道:“小子,我勸你最好別管我跟東方兄弟的事,你若是安分,我讓你多活幾天,你若是相死,那我成全你。”
“呵呵。”
黃奇不屑的笑了一聲,沒有理會猶如鬥雞一般的童百熊,對著下面刑律堂的說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將童長老扶著坐上去,難道你們還等著童長老給你們穿小鞋嗎?”
“雖然我不知道童長老啥樣的人品,但能逼得教主如此,也不是一個好相與的,當初曲長老出事,教主也下山去營救了,但為何被事情牽絆,你們難道不考慮嗎,而且你們現在過的是什麼日子,難道還等著童長老向逼迫教主一樣,逼得你們要不滾蛋,要不就投靠他嗎?”
黃奇說出一番模稜兩可的話出來,讓刑律堂的人頓時站不住了,似乎有所意動。
而黃奇知道,他剛才說的大部分話是東拉西扯的亂說一氣,但後面說的是事實。
從楊蓮亭的記憶中得知,自曲洋死後,刑律堂就成了一個無用之地,而首先破壞規矩的就是這童百熊,等到楊蓮亭上山的時候,刑律堂基本已經半殘,能用的人不到原本的三成。
至於其他人要不就是離開,要不就是投靠別人,剩下的人也不敢啃聲。
後來在那位教主的支援下,刑律堂才有所好轉,但童百熊已經做大,而且任我行已經聯絡了下屬,楊蓮亭一介書生,又哪有這些手段,將教眾迅速整合。
雖然有此想法,但速度還是慢了,等到剛站穩腳跟之後,任我行已經整合了部下,攻上山來,到最後只能成為一個悲劇。
不過現在的刑律堂雖然沒有半殘,但已經少了三成的人,黃奇知道,這與童百熊不無關係。
看著下面有些意動的眾人,黃奇呵斥一聲道:“還不快動手,難道要等著咱們的童長老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