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童百熊正怒氣衝衝的上來,一副就要動手的架勢,被黃奇這麼一說,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應過來,怒道:“賊子竟敢陷害於我,我今日就將你就地正法了,我想東方兄弟也不會怪罪於我。”
黃奇看著怒氣衝衝就要上前抓自己的童百熊說道:“你如衝上來難道不想坐這個座位?我雖然不懂教中規矩,但你既然敢衝上來,就一定敢坐上去,我如果死在下面還好說,但如果死在這裡,不知道你東方兄弟會不會因為你們兩的關係,能寬恕你這種行為。”
黃奇轉而又說道:“即便是你她能寬恕你,不知道日月神教這數萬教眾會不會答應,不過我看童長老早就有心教主之位,當然,如果童長老以後成了童教主,那即便坐在這個位置上殺人,也不會有人說什麼。”
童百熊被說的一愣,省神色中也出現一絲黃莊,但隨即怒道:“無恥小人,竟敢誣陷於我,今日這麼多兄弟替我作證,我就是殺了你也沒話說。”
話雖兇橫,但也沒有再上前動手。
黃奇不屑的笑了一聲,說道:“再有人作證,也隱瞞不了你衝上教主之位的事實,你若是退下去,我就當事情沒發生過,若果要繼續,我今日一定要讓你說出個所以然來。”
而童百熊一聽,就被氣得不行,向他堂堂一個長老,就連教主都敢懟的人,竟然被一個名不經傳的人給頂了,自然覺得下不來臺,將手指頭捏的咕咕咕的響,一副就要隨時動手的樣子。
黃奇對於童百熊沒有什麼惡感,也沒有什麼好感,反正只要不惹到自己,他喜歡怎樣就怎樣,但如果惹到自己了,那他也不會客氣。
這次童百熊敢衝上來,黃奇就下定決心要給他一個教訓,他騎虎難下,不知能屈能伸,黃奇也不會讓他下來,只要他敢動手,黃奇就能將他的罪名錘石。
不管這位是不是那位教主的死忠,反正與他沒啥關係。
既然敢從這個臺階上登上來,黃奇就不會客氣,也不會輕易的讓他下去。
此時的童長老已經到了進退兩難的境地,往前走也不是,往後退又礙不下面子,一時間憋得面紅耳赤,失了計謀。
黃奇心中一陣冷笑,童百熊的形象已經在他心中下降了好幾個層次,如果是就不會這樣,肯定會打個哈哈然後退回去。
但這童百熊做不到能屈能伸,現在將自己放在了一個尷尬的境地,在黃奇看來,這就是一個愣頭青,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典型。
黃奇嘲笑的看著童百熊,看他接下來想要幹什麼。
臺下的風雷堂沒有動,或者是不敢動,而還沒有離開的刑律堂也就在原地看著,或許是待在原地看風向。
臺上的場面一度尷尬,整個大殿內都鴉雀無聲,黃奇站得很輕鬆,但童百熊卻一點也不輕鬆,面色憤怒的青筋暴露,似乎有隨時爆發的危險。
但黃奇一點也不擔心,只要他敢動手,黃奇就敢保證讓他躺在這裡。
就在氣氛凝重到了極點的時候,一道聲音從大殿的一側傳了出來。
“童長老先退下吧,此事我自有安排。”
“呼···”
已經下不來臺的童百熊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趕緊擦了一下額頭的汗珠,但聽到這個聲音,似乎覺得有了底氣。
看著黃奇冷哼了一聲,就對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大喊道:“東方兄弟,讓這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擔任我神教縱觀,此事不妥,還請東方兄弟收回成命。”
言辭懇切,一副為教中著想的架勢,接著就單膝跪倒在地,對著後面喊道:“東方兄弟,你倒是出來說句話啊,你要是不出來說句話,我就跪死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