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狗子也在一邊配合著放冷箭,成喜雖然駕馭的是還能站著的大宛駒,但速度不慢,幾步就奔向高坡。
而成喜也取出了長刀,看見黃奇的眼神有些興奮,好像看到了勝利的希望,或許他知道,只要劫持了黃奇,就能立於不敗之地。
但接下來,大宛駒似乎踩到了什麼東西,轟隆一聲跪倒在地,接著刺痛之下,伴隨著一聲嘶鳴,向下翻滾而去。
“鐵蒺藜!卑鄙小人,竟然在地上埋鐵蒺藜。”
成喜一個彈跳跳下了大宛駒,對著半空中咆哮著破口大罵。
而此時的大宛駒蹄子踩著一隻鐵蒺藜,連膝蓋也受傷了,冒著血,已經無法再站起來。
黃奇和狗子繼續對著成喜放箭,而成喜很輕易的就用刀格開了箭矢。
但接著柱子騎著馬狂奔而過,一刀砍向成喜的頭顱,還在憤怒之際的成喜避之不及,只能站好架勢舉起長刀抵擋。
在柱子借用馬速的一刀之下,力道極大,成喜即使再厲害,也不如馬的力量。
“砰。”
一聲兵器的碰撞,接著一把長刀向後飛出,柱子騎著馬呼嘯而過,其中的力道也傳到了身上,不但磕飛了兵器,還打散了成喜的架勢,成喜整個人都被打的向一邊翻滾而去。
黃奇心中感慨:“馬的力道竟然如此之大,成喜哪怕再怎麼厲害,沒有了馬也抵擋不出柱子的一刀。”
但黃奇手上速度不慢,繼續對著跌倒在地的成喜放箭。
一通速射之後,成喜抵擋不及,一支箭終於釘在了腿上。
狗子眼睛一亮,說道:“他腿受傷了,我們加把勁。”
就連黃奇也有些激動的說道:“不錯,他腿傷了,三匹馬都沒了,他跑不了了。”
而這時候衝殺過去的柱子又一騎飛奔而知,成喜眼中閃過一種慌張,就地一滾,躲開了柱子的衝殺,但伴隨著他身上又增添了兩支箭傷。
成喜這時候徹底的慌了,似乎意識到了幾人這是要殺死他,翻滾到一旁的一塊石頭後面,大喊道:“你們這是要幹什麼,難道要趕盡殺絕嗎?我們沒有那麼大的仇恨,可不可以放我一馬,我保證現在就離開黃沙鎮,永遠不回來。”
這個時候騎著馬在一邊徘徊等待時機的柱子,用刀指著躲在石頭後面的成喜說話了:“你今天必死無疑,你做的事你就覺得不是仇恨?你只要束手就擒,我將你做的事還給你,你自己感受一下,只要你能扛過去,我可以放過你。”
成喜臉上閃過一絲怨毒,眼珠子轉折不知道在想著什麼對此,忽然看到正在用弓箭瞄準他的黃奇,眼睛一亮,就喊道:“少鏢頭,我是你父親的徒弟,也算鏢局的大師兄,你就看在師父的面子上放我一馬,你放心,以後我肯定報答的。”
黃奇一陣冷笑,大罵道:“沒想到竟然有如此皮厚之人,你是我父親的徒弟沒錯,但你報答我的方式就是用藥粉嗎?若不是我抗過了那次,說不定現在就沒命了,你就是這樣報答的?”
成喜面色一變,但趕緊說道:“少鏢頭誤會了,我那一而好似被逼無奈,都是趙氏貴蘭的主意,你也知道趙氏貴蘭是什麼人,她說話我又怎麼敢不聽呢,這件事你誤會我了。”
“哼。”黃奇冷哼一聲,怒道。
“鬼話連篇,你以為你隱藏的很好?沒有人發現了?”
“告訴你,趙氏貴蘭全交代了,就是你的主意,那個藥粉也是你帶過來的,而且還聯絡的齊國,你若不承認,可以讓我們帶你回去,跟趙氏貴蘭當面質問,若是不是你做的,我們也不會亂殺無辜,怎樣,敢不敢?”
黃奇說完,成喜面色變了幾變,眼神中閃過一道殺氣,意識到了自己被徹底發現了,也不裝了,神色中帶威脅道:“既然你們都知道了,我也就不用隱瞞了,但你們不敢殺我,我若是死了,你們一個也跑不了,就連你爹黃鐵掌都活不了,你們儘管可以試試。”
此話一出,柱子目光閃爍幾次,而狗子也看向黃奇,似乎在等著黃奇拿主意。
黃奇暗道一聲麻煩,剛才只是詐一下,沒想到成喜背後真的有人,若是這樣的話,針對鏢局的事情應該不是一天兩天了。
黃奇心中閃過一絲猶豫,但很快就堅定了下來,看著成喜眼睛飄忽的樣子,似乎在尋找著逃跑的辦法,黃奇笑了一聲,讓幾人有些奇怪,成喜一看,就有一種慌張。
黃奇說道:“我父親是大刀客,若是那麼容易死,也不用活到現在了,要動手早就動手了,誰能威脅到他?若是能威脅他也不用派你這個小嘍囉來對付我了。”
接著黃奇盯著成喜說道:“想來你也只是個小嘍囉,若不然也不會被派到黃沙鎮這個危險之地,想來殺了你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黃奇接著對柱子和狗子說道:“不要聽他的,我們做自己的事情就行。”
柱子和狗子也從成喜的臉上看到一種慌張,成喜趕緊說道:“難道就沒有什麼緩和的餘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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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奇回應他的是一支箭,接著有搭箭瞄準,意思很明顯,柱子和狗子兩見此,也殺意連連的看著成喜,尋找成喜的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