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沙啞的聲音,彷彿慵懶的貓兒。龍作作嚇了一跳,忙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這才道:“其實,我很美,是不是?”
“唔……”李魚低著頭:“我看,可以穿上襪子了。”
“你……喜不喜歡我的腳?”
龍作作借酒藏羞,壯著膽子挺了挺大腿。
李魚沒敢抬頭,澀聲道:“把襪子遞我!”
龍作作沒把襪兒遞給他,咬著唇,不忿地睨他一眼,忽然勇敢地拉開了胸襟。她的鎖骨瘦削性感,胸部卻很飽滿挺拔,大腿長而筆直,一條大腿搭在李魚膝上,身子微側,豐滿渾圓的臀部也扭出了誘人的曲線。
龍作作一手掩胸,一手撐床,完全出於自然的旖旎嬌羞和那潑辣大膽的挑逗引得李魚按捺不住了。他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化作了一團烈焰,只有她晶瑩的身子才能將他的烈火熄滅。
龍作作看到李魚留連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雖然羞不可抑,卻又無比得意,她忽地蜷腿近身,一雙柔軟的玉臂,蛇一般纏上李魚的脖子,壓著他向後倒去。
李魚生怕她再碰翻了水壺,趕緊抱著她往旁邊一滾,結果變成了男上女下的姿勢,而龍作作一雙悠長的大腿居然無師自通地一抬,纏在了他的腰間。頓時,兩個人觸電般同時一顫。
龍作作一雙大腿緊張得突突直顫,偏就不肯松開,而李魚,則掙紮於那無比的誘惑當中,無法自拔。
“嘻~~你想不從了我都不行,因為……”龍作作在李魚的耳邊得意地低笑,氣息呵在他的耳朵上,癢癢的:“因為,我在你的酒裡,下了藥!”
當她“作死”地伸出小雀舌兒,輕輕舔了一下李魚的耳垂後,李魚最後一絲理智也飄到了九宵雲外。
啊!好痛!好像比開水燙了還痛!
唔,好像也沒那麼痛……
好奇怪、好難受……
呼,結束了!
李魚原本像一張上緊了弦的弓,可是隻不過草草大戰三合,就變成了一隻洩氣的皮球。
“啊,好丟臉!沒法見人啦!”初哥兒的李魚哪受得了這樣的刺激,他把臉埋在那飽滿粉膩的玉峰間,恨不得幹脆把自己憋死算了。
好在,初試雲雨,剛剛破瓜的龍大小姐不可能這麼快品嘗到男歡女愛的愉悅,只是痛楚居多。迅速偃旗息鼓的李魚,倒是成全了只覺靈魂都被刺穿了的她。
然而,那柔軟、緊致、光滑、富有彈性的胴體讓李魚很快又重新振作起來。一番抵死纏綿,時間比上次延長了一倍。
龍作作嬌慵無力地癱軟在李魚的身下,烏黑的長發鋪在榻上,紅馥馥的臉蛋兒像一朵綻開的牡丹,散發著妖豔而美麗的光彩。
“我,是不是很好?”龍作作猶不甘心,喘息未勻,便想要到他的評價。
而李魚,彷彿一頭死豬,癱在那兒,此時只想睡覺。
“你這頭豬!”
龍作作恨極,一翻身就撲到他的身上,在他唇上狠狠地啄了一下。結果就是,不消片刻,不肯投降的李魚就再度發起了進攻,鏖戰再起。
“不……不怪我,誰讓你下了這麼烈性的藥,我……我也控制不住……”李魚氣喘籲籲地解釋。
“呸!臭不要臉!本姑娘……根本就沒有那種藥!”龍大小姐毫不留情地拆穿了他的偽面。
“啊?那我……”
“你說呢?嗤!”
鄙夷地一嗤,李魚惱羞成怒,於是奮起餘勇,竭力一戰。終於,第三回合比上一回合延長了足足五倍的時間,半洋馬血統的龍大小姐也不禁搖起了白旗。
可惜龍大姑娘完全沒有戰敗者的覺悟,她掙紮著爬到李魚身上,先找了個舒服的體位趴好,接著就霸道無比地宣佈:“現在,你是我的人了,知道嗎?以後,我會對你好的,但你要乖乖的,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