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靜了下來,兩個人相對無言,而龍作作的氣勢正在攀升,不停地攀升。
“你回答……哎喲!”
龍作作生氣地想去抓李魚的肩,本來踞膝的雙手一抬,肘彎一下子拐到了水壺。李魚喝酒太急,又沒龍作作那樣的好酒量,所以在炭爐上坐了一壺水,本想沏茶醒酒的。
水太滿,壺嘴兒一漾,滾燙的開水漾出一些,正灑在她穿了白襪兒的腳上,痛得龍作作哎呀一聲,頓時蹙起了秀氣的眉。
“你沒事吧!”
李魚終於有了緩解氣氛的契機,馬上關切地上前。
龍作作緊蹙著眉兒,方才燙那一下,腳還真是痛的不能忍。
“來,我看看!”
李魚扶住了她的足踝,小心地給她脫襪兒。
這丫頭要是真傷了腳,豈不得揹她回去?大冷的天兒,照理說若穿了厚厚的皮靴子,不至於燙傷腳,這揹著她往寨子裡一走,怎麼跟人解釋?她為什麼會在自己家裡燙了腳?她脫鞋做什麼?
有鑒於此,李魚不敢不慎。趕緊脫了鞋子,抹點獾油,說不定她就能自己回家呢。
龍作作瞧他一臉關切,心中一甜,本想拒絕的,便大大方方地坐實了,任由他施為。龍大小姐那脾氣,強吻男人的事兒都做了,豈會那般忸怩。
只不過,想是這般想,心兒還是跳得快了起來,眼珠左轉右轉的,總覺得這種靜悄悄的感覺讓人透不過氣來。
李魚……李魚的心也不覺跳得加快起來。
眼前可是一位真正的活色生香的美少女啊。把她小腿架到自己膝上,便嗅到了一抹淡淡幽香,中人慾醉。而脫了襪兒,看著被燙紅的地方,解著她滑膩柔腴的肌膚,那觸感……
李魚的心怦怦直跳,好象全身的感覺一下子都集中在那輕微接觸的地方,姿意感受著那種美妙銷魂的感覺,好光滑,好輕軟,耳畔傳來龍作作的呼吸,細細的,可又透著急促和慌亂。
“還好,沒燙起泡。你別動,我去拿獾油!”
李魚安慰了龍作作一句,趕緊下了炕,找到一小罐兒獾油,開啟蓋兒,用手指抿了獾油,小心地塗抹在龍作作的腳上。
龍作作忽然發現自己根本做不到她所想象的那般鎮定。被他輕柔的手指在腳心上一陣撫摸,頓時覺得腳心上有一股細細的熱氣漾開,沿著足踝、小腿電流般傳了上來,一雙大腿變得又酥又麻,連人都一下子軟了。
她的腳掌非常優美,腳面似無瑕的白璧,十分光潔,李魚輕輕地替她塗拭著獾油,也不禁驚嘆於它的美麗。
龍作作雙手撐在炕上,上身後仰,只覺被他摸過的地方越來越癢,幾乎酥軟得全身都要融化了,胸膛也忍不住急促地呼吸起來,李魚的手指每一下滑過,都引起她從心底發出的一串呻吟,惹得她暈生雙頰,她想抽回雙腳,卻偏偏使不出力氣,好似內心竟十分渴望他的撫摸。
龍作作沒醉,但心已醉了。
“好美啊……”
酒醉之後的李魚,自控力大為下降,一邊反複塗抹著獾油,讓它滲入面板發生作用,一邊悄悄地看她的腳。
它是那麼優美,十個小小的腳趾勻稱整齊,正緊張地蜷縮著,那雙纖纖玉足柔若無骨,圓柔的腳踝和白膩的腳掌勾勒得雙腳細致纖柔。
李魚還沒有這麼近、這麼仔細地看過少女的腳掌,更不要說伸手撫摸了,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他不敢抬起頭,生怕龍作作發現他神情的異樣。但他灼熱的鼻息噴在龍作作的腳面上,龍作作又如何察覺不出?
龍作作更加難忍其癢,卻又一動也不敢動,只得將雙手使勁按著炕面,似乎要把那兒按出一個坑來才甘心。
“咳,你……好些了吧?”
李魚總算強行緩和了些情緒,抬頭問道。可這一抬頭,卻發現龍作作比他還要不堪,此時的龍作作一張紅得象牡丹綻放的嬌顏,那雙眸子似羞似喜,幾縷栗色發絲掩著那雙勾魂蕩魄的黑眸,彷彿磁石一般吸引著他。
李魚被她盈盈的眼波一掃,心房砰然一跳,急忙又低下頭,這一低頭,才驚覺她半褪褲管的一雙小腿也是那麼圓潤、白嫩,那雙微微顫抖的豐盈大腿則正散發著可以焚燒一切的熱力。
“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