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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歸來咖啡廳位於鬧市區最高樓的第十五層,這裡主打高階消費,一般都需要提前預約位置,會提供很好的私人空間,能夠有效避開狗仔、八卦娛記的偷拍,故而很多明星都會選擇在這會客或是喝下午茶。
程豐今日穿了一件黑色的夾克衫,帶了厚厚的墨鏡和鴨舌帽,從地下停車場直接低調地來到了雁歸來,而杭慧則高調了許多,穿著最新限量手工定製的呢子長裙,一頭大波浪卷的長發,大老遠就能夠聞到從她身上飄過來的香水味。
但是顯然,杭慧的狀態並不好,雖然經過化妝品的修飾,依舊掩蓋不了那厚重的黑眼圈。
杭慧一屁股在程豐跟前坐下,隨手將包往旁邊一扔,說道:
“說吧,你要什麼才肯將東西交出來,開個價。”
程豐早已對杭慧這副習慣了頤指氣使的作風習以為常,也便開門見山地說道:
“杭慧,我比你更想要劃清界限,分手這麼多年,那些八卦訊息也不是我炒的,你隨便查一查就能夠知道,犯不著將這黴頭扔到我程豐頭上,反倒是你現如今拿著這件事情做文章,只會給那些記者更多由頭去編造那些亂七八糟不著調的八卦訊息。”
杭慧一聲冷笑:“觸你黴頭?程豐,幾年沒這麼坐一塊兒好好聊天了,你還真會給自己臉上抹金?你以為你程豐是個什麼東西,我杭慧隨便跺一跺腳,就能叫你吃不了兜著走,我警告你,在還沒徹底惹怒我之前,最好把東西交出來,否則,你別怪我不客氣。”
程豐無奈地一笑,說道:“客氣?杭小姐,什麼時候學會對人客氣過?”
杭慧:“我今天不是來聽你說這些廢話的。”
程豐:“我也無意與杭小姐說這些廢話,我手裡有證據,雖然不足以證明你和董宛夏的死有直接聯系,但是也能證明你和這件事情脫不了關系,只要你給我出演這部電影的機會,並且保證往後再不幹涉我的事情,我就把錄音給你。”
杭慧:“我怎麼知道你這錄音是全給了我還是自己偷偷又留了複製,要是你出爾反爾,我不是虧大了。”
程豐:“我知道你們杭家家大業大,要讓一個人身敗名裂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我只是想要在圈子裡混下去,並不像弄什麼兩敗俱傷這種蠢事,說真的,要不是杭小姐這次弄了這麼一件事情出來,恐怕這輩子杭小姐都應該不會再遇見我的。”
杭慧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微微皺著眉頭,她在考慮程豐話裡的語句有幾句是可信的。
程豐說得沒錯,杭家家大業大,他根本犯不著拿雞蛋去碰石頭,如果不是出了這樁子事情,他更加願意杭慧將他這個人徹徹底底從記憶裡面抹幹淨。
他確實有證據讓杭慧的形象受損,但是杭家有的是錢讓杭慧東山再起,再不濟,杭慧就算再也沒有辦法在娛樂圈混下去了,她這輩子依舊能夠金山銀山地揮霍不盡,享受著許多人連想都不敢想的奢侈生活。
反倒是程豐,得罪了杭家,再也無法在娛樂圈混下去也就算了,窮困潦倒、走投無路也並不是沒有可能。
杭慧把咖啡杯子往跟前一放,有幾滴咖啡濺出來,灑在了桌面上。
“程豐,我和你分手之後,聽到一個有趣的訊息。”
程豐抬起頭看了看杭慧,不明她此刻說這番話的意思。
杭慧攏了攏頭發,往座椅上一靠,說道:“聽說你和董宛夏不只是校友,你倆還是情侶?難怪當年你有這麼多董宛夏的私密照片。”
程豐的臉在一霎那變得慘白,拿著咖啡勺的手緊緊握住,手上的青筋變得分明。
杭慧冷眼看著程豐的反應,又說道:“我跟你談了半年的戀愛,一直以為你就是個唯唯諾諾的懦夫,沒成想,我竟然把一批白眼狼放在身邊整整半年,程豐,你給我說實話,你的手裡,除了我當年讓你去汙衊董宛夏是坐臺小姐的通話錄音,還有沒有其他東西?”
程豐抬起頭看了一眼杭慧,杭慧真的非常漂亮,雖然有人說她是花瓶,說她是依靠金主上位,說她簡直是演藝圈的一股泥石流,說她演的絕世美女個個辣眼睛,但是誰都不能否認,杭慧長得非常漂亮,她即便什麼都不做,只是坐在那裡盯著你看,身上就會給人一股避無可避的壓抑感。
程豐知道自己這麼多年,其實一直都非常害怕杭慧,杭慧就像一根魚刺,無情牽扯出那些骯髒不堪的記憶,卡在他的喉嚨裡很多年,吞不下去吐不出來,魚刺紮破了喉嚨,受傷的地方開始腐爛發炎,他沒有辦法告訴別人他很痛,沒有人能夠告訴他,該怎麼治,也沒有人能夠給他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