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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窗放下,丫丫畫著精緻妝容的小臉沖我笑了笑,撥出的白氣在寂冷的夜格外清晰:“抱歉,上山時這路有點兒打滑,快上車吧,瞧你凍得小臉蛋兒發紅,我心疼死了。”
我上了駕駛座,車內的暖氣讓我緩了過來。
丫丫調了調後視鏡,透過後視鏡不斷的打量著我:“瞧你,臉都快皺一起了。”
我雙手環著胸口,看著窗外的夜色,玻璃窗上倒映的臉有點兒蒼白。
我翻了翻包包,輕嘆了口氣,突然一隻素手遞了過來,一支口紅攤在我跟前:“我想你是需要這個。”
“謝謝。”我接過她的口紅,照著車窗塗上然後抿了抿,將口紅還給了她。
“心情好點了嗎?”她將口紅塞到了我的包裡:“這個顏色適合你,送你了。”
我鼻頭突然有點泛酸,說:“他問我,是不是家裡的飯菜不好吃,還是暖氣不夠暖,還是他長得不夠帥?”
丫丫挑眉:“那你咋回答他的?”
我深吸了口氣:“我氣糊塗了,哪裡還理會他?你見過這麼賤的男人嗎?憑什麼啊?!想走就走,想回來就回來,我還得無條件的接受他?做夢!”
“男人賤起來,是沒有下限的。”
“他越是這樣,我越是瞧不起他。”我笑了聲:“一點兒也不酷。”
丫丫一臉無奈的盯著我,笑了笑:“男人賤起來,沒下限。女人賤起來,真是會要人命的。”
“既然愛,就拼盡全力的愛,既然當初選擇放手,就瀟灑的離開。要愛不愛,要斷不斷,這樣的男人,我不再稀罕。”
“唐拾雨,你真酷!”丫丫一掌拍我肩頭:“這個世上,有三個讓我佩服的女人,你唐拾雨算一個!”
我想了想,毫無疑問道:“一個是你媽,另一個你不說,我絕口不提。”
丫丫長嘆了口氣:“啊——!人活著到底是需要知己,才不會覺得寂寞。即使沒有男人,即使失去愛情,也依然能活得精彩而無憾。”
其實,丫丫的出現對我來說又何嘗不是呢?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萬裡挑一。
我們習慣了去那間酒吧,丫丫酒量很好,盡管我也不差,但她卻不讓多喝。並毫不留情的提醒著我:“美人魚,這次你醉了還想回歸大海,我可不攔著你。”
我差點沒被嗆著,大口改成了小口,坐了沒一會兒,陸續有好幾個男人前來搭訕。
於是湊了一桌,劃拳喝酒,光丫丫一人,就喝趴了三個。
其中一男人不服氣:“劃拳沒什麼好玩的,來玩紙牌怎麼樣?”
看他那一臉老江湖的樣子,是玩紙牌的高手,我笑了笑,饒有興趣的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好啊,我跟你玩。我這朋友玩紙牌沒我厲害。”
我們叫侍應生拿了副撲克牌,男人花式洗牌看得人驚嘆不矣,很快引來了好多人的眼光。
“怎麼玩,隨你。”男人很大方的將選擇權交給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