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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清二十三歲生日那天,他和陸建瓴在國外某個允許同性婚姻的國家秘密地領了結婚證,之後用一年的時間環遊世界,順便度蜜月。
旅行的途中孟清愛上了攝影,回國之後考取了某大學的攝影專業,陸建瓴回到公司,不過退居到二線,平時不怎麼忙,每天就接送孟清上下學,在家做做飯種種花,當起了家庭煮夫。
兩人就如尋常夫妻一般,過上了柴米油鹽的平淡生活,感情卻沒有隨著時間推移而變淡,每天都親熱膩歪的像新婚夫婦。
孟清畢業之後先去一家公司當了幾年攝影師,積累足夠的經驗後,自己開了一間工作室,每天出外景,修片,忙的不行,陪陸建瓴的時間就少了很多,但是陸建瓴理解他對自己那份事業的熱愛,一直很支援他,還兼職了他公司的財務,努力做好他的賢內助。
孟清感恩他的付出,工作之餘的時間全部用來陪他,很少出去社交,這就大大降低了陸建瓴的不安——在這份感情裡,他一直都有點患得患失,也難怪,他們兩個差了二十歲,一個在走上坡路,一個在走下坡路,差距在逐年拉大。
所以他十分注重飲食作息,每天堅持鍛煉,盡量延緩衰老,保持容顏。
本身基因就好,加上保養得當,再注入愛情的滋潤,他這幾年駐顏有術,特別是眼神,看上去比實際年齡年輕了十歲不止。但是細紋還是不可避免地爬上了臉龐,白頭發也越來越多,幾個月就要染一次,孟清擔心染發膏用多了對身體有害,就不給他染了,怕他心生自卑,就把自己的頭發都染白,和他湊一對。
歲月的風霜侵蝕了愛人的容顏,但同時也贈與了他穩重和沉澱,孟清愛死了他這幅“老男人”範兒,對他的愛有增無減,每次一看到他,還像第一次見他那樣春心蕩漾,每天都要對他表白一次,“喜歡”“愛你”這樣的甜言蜜語隨時掛在嘴邊,把他哄的心花怒放,精神煥發。
不過為了開源節流,孟清嚴格控制他的次數,每週最多兩次,節假日適當放寬,陸建瓴就攢著勁兒一次性使勁折騰他。
結婚以來,陸建瓴越發包容體貼,孟清越發成熟懂事,兩人幾乎不吵架,性生活又和諧,日子過的蜜裡調油。
一年又一年過去了,到了傳說中“七年之癢”的第七年,這年孟清整三十歲,陸建瓴五十歲。
陸建瓴突然變得敏感多疑,盯的孟清格外緊,利用手機定位實時監控他的行蹤,還半夜偷看他手機,就怕魔咒在他們兩人身上應驗。
孟清卻是完全不擔心的,他一向對陸建瓴十二分的信任,而且陸建瓴每天都圍著他轉,根本沒有出軌的可能性。
孟清性子大大咧咧,加上這一陣工作太忙,根本沒有察覺愛人的不安躁動,陸建瓴自然也不會主動跟他說,這份不安就持續擴大。
孟清突然要去海南出一週的外景,說是幫一對新婚夫婦拍婚紗照。
因為孟清在海南出過事,陸建瓴對海南有種忌諱,而且一去就是一週,他捨不得分開這麼久,就要求孟清帶他一起去。
孟清卻堅決不同意,說一來自己到時候會很忙沒時間陪他,二來被人看到要引起懷疑,陸建瓴求了幾次都不行,只好放棄。
當然只是表面上的,孟清剛坐上飛機走,他立馬買了下一班機票,秘密地跟過去。
他追著孟清的手機訊號,到了一個海景別墅區,門禁很嚴,沒辦法進去。
一開始他並沒有懷疑,以為孟清是去裡面見客戶了,就到附近的一間酒店下榻。
結果孟清在裡面待到很晚都沒出來,他就起了疑心,打了個電話給他,問他在哪。
孟清說自己在酒店,陸建瓴眉頭緊皺,這裡怎麼看都不像酒店吧。
不過他什麼都沒說,自我安慰是客戶留孟清在裡面過夜。
孟清在別墅裡面過了一夜,陸建瓴覺著他第二天總要出來吧,結果守了一天也沒出來,這也太反常了,難道是在別墅裡拍片?不太可能,一般都是去風景漂亮的海邊拍攝,哪有在家拍的。
陸建瓴等到晚上九點,孟清還沒出來,就給他打去電話,問他今天都幹嘛了,特意問他去哪拍的片。
孟清說去海灘上拍了一天,正在修片,說了兩句就掛了,一副很忙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