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建瓴乖乖走過去,孟清看了看他額頭上的傷,還好沒有出血,不過還是腫起了個包,“疼不疼?”
陸建瓴罕見地示起了弱,“有點。”
“去拿藥箱,我給你擦點藥。”
“不用,給我吹一吹就不疼了。”
孟清沒想到他臉皮這麼厚,“你不是說這是騙小孩的嗎?”
老男人笑的無賴,“我就不能當一回小孩嘛。”
孟清臉一紅,“我不管你了。”
說完躺回到床上。
陸建瓴默默地收拾一地的狼藉。
“你都看見了?”
孟清忽然問。
陸建瓴遲疑了一下,回答說:“今天早上會所的老闆給我打電話,說你昏迷了,我就去酒店把你接回來了。”
孟清羞憤欲死,陸建瓴肯定會認為是他跟人家玩s玩到虛脫,一定失望透了,以他為恥。
孟清用手捂住臉,“對不起,給你丟臉了。”
陸建瓴心痛道,“這是什麼話!”
“爸爸,你先出去,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好。”
四周歸於安靜,孟清苦惱地想,該試過的我都試過了,難道真的沒有辦法嗎?
深夜,陸建瓴趁孟清熟睡,叫來家庭醫生給他打了一劑鎮靜劑和營養針。
醫生走後,陸建瓴把房門反鎖,擰開臺燈,掀開被子的一角,把孟清的睡褲和內褲褪下去,戴上消毒手套,沾了藥膏,緩緩把一指伸入他體內,動作輕柔地把藥膏抹勻。
上完藥把手套摘了,把他褲子提上去,很自然地在他後腰上吻了一下。
孟清在鎮靜劑的藥效下安然沉睡,對此一無所知,陸建瓴坐在床邊,脈脈地注視他,越看他越好看,越看他越可愛,最後忍不住俯下身去,輕吻他的臉,一下又一下,從額頭吻到下巴,一會兒又牽起他的手,吻他的手背指尖,恨不得把他全身都吻一遍。
他心中充盈著一股從未體驗過的甜蜜滋味,整個人都輕盈的像要飄起來似的。
這個年近四十的老男人,終於在人生都過去一半的時候,在自己的親生兒子身上,體驗到了一回愛情的滋味。
可惜他不能像孟清一樣任性,不管不顧。
他的愛情剛開花,就註定枯萎,沒有結果。
孟清在身體恢複好之後,立刻向陸建瓴提出了轉學的要求,而且要去一所全封閉式的寄宿學校。
陸建瓴知道會有這一天,但沒想到這樣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