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她這就是簡單的血瘀,也有人說傷口隱約發黑,像是中毒的徵兆。
說出這句話的被傅逸塵單拎出來,是名年紀較輕的大夫,長相清秀,揹著個藥箱,但是看著面生。
“小生周予信,自幼隨師傅遊離四方,曾經經過南疆之時,見到過這樣的病症……”
單憑“南疆”二字,傅逸塵已經將其他人驅趕了個乾淨,著人上了一壺好茶,請這位年輕大夫認真把脈。
顧雪芷將信將疑的望著眼前人,此人大約二十五六,頭髮用質樸的葡萄藤簪起來,劍眉飛揚,眼睛炯炯有神,看著不像惡人。
而且他身上自有一股書生氣,清新脫俗,讓人不禁產生好感。
“咳咳!”傅逸塵忽然咳嗽一聲,聲音不悅:“你這樣灼灼的看著,叫人家大夫怎麼診治?”
顧雪芷冤死了,她不過是多打量了一眼而已。
“大夫,她這傷到底怎樣?”傅逸塵瞪了顧雪芷一眼,望向周予信。
周予信沒有鬍鬚,便學著老大夫的樣子摸了摸下巴,沉吟片刻,斟酌道:“依在下愚見,這位小姐怕是中了毒。”
“什麼?”顧雪芷與傅逸塵異口同聲道。
這怎麼可能,好端端的怎麼會中毒,況且陸紫雲已經死了,張二這段時間異常老實,又有誰會來暗害?
傅逸塵的臉黑如鍋底,聲音冷凝:“你把話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周予信被他強大的氣場震得臉色一變,默了默,才道:“原本腳扭傷只需幾天便可好全,這位姑娘是不是已經耽擱好久了?”
顧雪芷與傅逸塵交換了一下眼神,點了點頭:“所以?”
周予信微微一笑:“這便是問題所在,這位姑娘所中的毒十分詭異,若是身上無傷口也就罷了,它會悄無聲息的潛藏著。
決定不會讓你發現,只待時機成熟便全面發作,但是若身上有傷,毒氣透過全身血液四處遊走,到傷口處卻不得不停下來。
這便淤積在此處,發黑發脹是因為血瘀加毒淤,幸好及時發現,否則可就危險了。”
“到底是什麼毒?”傅逸塵一急之下竟然將周予信提了起來,後者嚇得魂飛魄散,求救得望向顧雪芷。
“你先把人放下,有話好好說。”顧雪芷無奈,這個小書生看著不像膽大的人,可別給嚇壞了。
傅逸塵冷哼一聲將他扔回原處:“你這江湖術士,要是敢說半句虛言……”
周予信像被踩到尾巴的貓立即炸毛:“我周某人拿我項上人頭以及做人做醫的名譽擔保,若有半句假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好了好了,我相信你周大夫。”顧雪芷安撫道,暗暗瞪了傅逸塵一眼。
傅逸塵的臉黑成了鍋底。
“實不相瞞,這毒,小的也無法解,小人少時跟隨恩師四處遊歷,倒是見過這種情況,但當時是師傅他老人家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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