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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熠就這樣坐在低矮的臺階上,攥著手機把頭埋在雙膝之間小聲抽泣起來。
剛開始他害怕妝哭花了還試圖忍住,後來實在忍不住就放棄了,掏出卸妝的濕紙巾幹脆把妝卸掉。
李大爺看著找了二十多年的人和別人在一起是什麼感覺呢?如果有一天,許雲逸也有了新的愛人,他會是什麼感覺呢?
也許是為了準備這次的舞臺壓力太大,再加上實在太累了,突然結束了腦子裡的那根弦猛地放鬆下來。也許是因為在舞臺上焦急地找了很久都沒在臺下看到許雲逸,讓他真正開始害怕許雲逸是不回頭了。也許是李大爺的戀人移情別戀讓他太難過。
沈熠哭了好一會兒才勉強停下,準備給慄然他們發簡訊藉口不舒服先上樓休息。一抬頭看到面前不遠處有一雙黑色皮鞋,沈熠連忙用袖子擦著眼淚,頭也不敢抬,拔腿就想跑掉。
誰知那人叫了一聲他名字。沈熠回頭一看,原來是汪哲嚴。
“怎麼了這是?”汪哲嚴拉住他,看他紅腫著眼睛於心不忍。
“沒事……”沈熠又用袖子擦擦眼睛,笑著跟他打招呼。“好久不見。我還以為您日理萬機,沒空來參加這種晚宴。”
“今晚不是表演的挺好嗎?哭什麼?”汪哲嚴堅持問道。
“說來話長……您就別問了。”沈熠看看他身後問:“昊昊呢?昊昊沒來?”
“昊昊前段時間就出國定居了,沒什麼事應該不會再回來了。”汪哲嚴嘆口氣,帶著他往酒店走。
“那您當時跟我說的那個條件可就不算數了啊。不能怪我了。”
沈熠腫著眼睛笑著,汪哲嚴看了看他,也笑了一聲說:“你也沒按我說的做啊。”
沈熠愣了愣:“你怎麼知道……”
“還能怎麼知道。你學長自己跟我說的唄。不過你一開始答應這個條件,也是覺得你學長不可能在和昊昊和好吧。”
汪哲嚴的皮鞋踩在酒店大堂的大理石地板上聽起來沉穩有力。沈熠不想讓人看到自己狀態不好眼睛還腫著,把羽絨服帽子戴上蓋住半張臉。
“對不起。”沈熠說。
“也不是怪你,這就是沒緣分了。我再操心也沒用。”汪哲嚴問他:“你上樓休息?還是跟我一起去慶功宴?”
沈熠選了上樓休息,臨走時他回頭問汪哲嚴:“他過得好不好啊……”
汪哲嚴定定看著他垂下的眼瞼,說:“好。”
沈熠聽到這個答案笑出了聲,然後忽然用手背遮住眼睛,加快腳步往另外一個電梯裡走去了。
酒店大樓外,許雲逸在汪哲嚴車子裡,靜靜望著車子不遠處沈熠方才坐過的臺階,許久才下車離開。
沈熠他們在國內總共也只待了三天就走了。慄然拉著大家吃火鍋吃燒烤吃得不亦樂乎,甚至最後還買了幾包火鍋底料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