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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頭市門前喧囂漸止之後已是醜時。而在這個時候,奉楊帆之命謹慎前行的五千官軍,終於抵達曾頭市,先鋒官已經能夠看到梁山先前紮下的一片營帳。
大軍再次停下來,曾頭市裡傳來咚咚咚的鐘聲。
先頭抵達負責清理梁山斥候的燕青等人回來,向楊帆與周侗報告著目前的情況......
不一會兒,命令發出:大軍悄悄進駐已經空無一人的梁山營帳,避寒休息,等待命令,隨時準備圍剿已經進入曾頭市的梁山賊寇。
濃霧阻斷了曾頭市與梁山營帳之間的視線,楊帆率領的五千官兵悄悄地潛入了空無一人的營帳,這些營帳為這五千軍馬提供了理想的隱藏和休憩場所。梁山兵馬得勝,即便是傷兵也被抬到了寨內休養,而洗劫寨子的誘惑,也令得所有人無暇來處理這些營帳的事情。如今五千官兵進駐,雖然狹促,但擠在裡面,卻更有利於禦寒。
一路之上,梁山的探子,基本被燕青、嶽飛處理幹淨。臨近曾頭市,偶有急著趕過來打劫財物的梁山探馬,發現異常,欲進寨報告,卻也被守在寨門之前的楊志、關勝暗地裡斬殺於刀下。
曾頭市內,因四周有山阻隔,霧氣則小了許多。當官軍悄悄靠近之時,梁山眾人仍在寨內到處肆虐,渾然不覺。當蘇定、曾密、曾魁戰死之時,寨內的武松、鬱保四等人開啟了寨門,梁山眾人蜂擁而入。入寨之後,他們以山頭為單位,撲向曾家府及寨內的莊戶。曾頭市內,此時精英盡沒,所剩俱是些老弱婦幼,不過梁山眾人,可沒什麼人道的觀念,他們秉持的是“有仇必報、斬草除根”的信條,所做的事情也無非用“殺人放火、擄掠”便可總結。
肆虐仍在繼續......
宋江、吳用那一個時辰之內收手集合的號令,不過是標榜仁義、自我安慰的幌子,實際上對於約束手下無半點卵用——曾頭市並非一州一縣,規模不過是個大的村寨,一個時辰之內,什麼事情都可以做完了。
曾家府偏屋用餐的廳堂之內,牛燭如炬,堂內的屍體已被搬走,血跡也被抹清,諾大的餐桌之上,擺滿了酒肉碗筷。
醜時末刻,梁山眾人帶了搶來的金銀財帛陸續趕到曾家府。
“稟哥哥,曾家老小盡數被殺,只留了幾個嬌好的娘子,與那史文恭一般押在了囚車之上,好讓弟兄們回去之後取些樂子......”
“稟哥哥,曾家府內抄出金銀無數,已封存在那曾弄的書房之內,只待咱們離開之時裝車運走......”
“稟哥哥,曾頭市的工坊之內,能運走的兵器、箭矢也都裝在了車上,隨時可以帶走......”
“稟哥哥,寨內各家各戶的米麥糧食,也都集中在了東院之中......”
“稟哥哥......”
趕到廳內的梁山頭目,一個個地向宋江彙報著各自的戰果。聽完之後,宋江滿意地點點頭,令道:“好,便請各位先安頓好自己的弟兄,好酒好肉,莫要虧待.....安頓好了之後,來此痛飲,大家今夜取樂,明早回山!”
“諾!”眾人應命而去。
而在此時,曾頭市寨門之外原梁山的中軍帳內,籍著微弱的燭光,周侗、範瓊指著桌上簡單的地形圖,向楊帆彙報著具體的作戰計劃,楊帆不時的點頭贊許。微光從營帳的縫隙之中稍稍透出一點,不過從遠處看,這邊仍是黑濛濛地一片。這點亮光,便如黑夜裡盯著目標的狼的眼睛,雖然透著幽光,但獵物卻決難輕易發現。
時間緩緩地流淌著,曾頭市內,眾人仍在大碗喝酒、大塊吃肉、大秤分金銀......
……
清晨,天色不再是黑漆一般,夜霧慢慢淡了,顏色變白,曾頭市周圍便如籠著一層乳白色的混沌。在這片乳白色混沌的籠罩下,一隊隊的官兵從帳內走出,排成一條條的長龍,向曾頭市漫延而去。
經過一夜的殺伐、飲樂,此時的曾頭市內一片安靜。寨門之處,守門的仍是楊志、關勝安排的那幾人,官兵隊伍到達之時,這幾人早已將寨門悄悄開啟。寨內的霧不是很大,天剛剛破曉,寨子裡的景物已經能隱隱約約的呈現在出來。在這濛濛的晨色裡,一隊隊的官兵,沿著無人的街道,圍向了曾家府。
曾家府的大門外,梁山方面倒是也安排了幾人值守,不過此時,這幾個值守之人放鬆得很,他們要麼圍在火堆邊烤火取曖,要麼抱著兵器在門前來回踱著禦寒。至於會受到官兵的攻擊,他們壓根是不會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