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怒了,睡覺去,明天不能再偷懶,趕快撈政治資本去,要不不要說做時代的風帆,萬一哪天人家看你不順眼,給你來個充軍流放什麼的,然後住你的房子,搶你的錢,睡你的老婆,打你的娃,你都沒處說理去。
吩咐秋霜櫻桃明早早起,本大人要聞雞起舞!
清晨。楊帆沒有聽到雞叫聲,卻被“乒乒”的東西相撞聲給叫醒了。看天色大亮,楊帆起身來到外面,喊了聲秋霜櫻桃,兩人便從前院跑了過來。
“前面在幹什麼呢,乒乒乓乓的?”
“回老爺,昨天來的小哥在同智深大師較量槍棒呢,那小哥好生了得,居然不落下風。”櫻桃興奮地答道。
“噢?看看去!”楊帆也不洗漱,快步走向前院。
前院裡,嶽飛使槍,智深用棒,兩人正較量的起勁,也不知鬥了多少回合。一邊,周侗捋著胡須坐在石鼓上,周若英侍立在一側,另一邊的劉寶則看得口噔目呆,手裡的片子刀掉在地上兀不自知。楊帆來到周侗身邊坐下,兩人相互點了點頭算是見禮。場內的比鬥越發緊張,兩人互有攻守,楊帆滿眼的人影棍影,卻看不清究竟是什麼招術,這時忽見智深突然躍起,雙手擎棍向嶽飛砸下,嶽飛似是不敵,垂槍撤身,向後躲去,卻不料等智深剛剛落地,嶽飛身子一扭,手中長槍便彈地而起,幾朵槍花虛虛實實地刺向智深。智深不知虛實,幹脆將棍棒舞成一片棍影。“啪!”槍棍相接,兩人均感手中一震,各自向後退了一步。
“哈哈哈,師弟的百鳥朝鳳槍法果然精妙。”
“師兄的響尾棒法也是威力無窮。”
兩人見分不出勝負,也不再比,互相恭維一句,便向周侗這邊走來。
等兩人在面前站定,周侗道:“算不是錯!不過魯達,你的氣力大,卻重發不重收,常常出現防守空檔;嶽飛,你過於注重技巧,熟不知沒有力哪有巧,下一步定要勤練內功。”
“是!”兩人答道,便下去洗漱更衣。
“哈!老爺子教的好徒弟啊!個個身手了得。”楊帆贊道。
“唉!楊大人過獎了,老夫實在慚愧。”周侗道,“自老夫學得這身功夫後,先是在軍中做教習,後又在各地開武館,可以說教過的徒弟千千萬萬,可真正得老夫真傳的不過盧俊義、史文恭、林沖、魯達等了了幾個。倒不是我有所私藏,實在是各人天份不同,依老夫所願,我大宋男兒皆習得這樣的武功才好,那樣就不會再受外族欺侮,簽些喪權辱國的盟約。”
“老爺子說得是,咱們農耕民族的體質以及軍事素質本來就比遊牧民族弱很多,不過農耕民族代表著先進生産力,是註定要戰勝遊牧民族的。”
“噢?這是怎麼說著?”
“身體素質不行,可以用武器的優勢來彌補。”
“恐怕很難,當年咱們大宋也曾憑借神臂弓在對陣遼夏時取得過優勢,可也不能決定戰局。更不用說此物並不難造,這種優勢很快就沒有了。”周侗搖頭道。
“老爺子請看。”楊帆蹲下身來,用一塊小石子在地上畫著說道,“這便是那遼金騎兵,我要與它野戰。我手中有一種叫火炮武器,會在騎兵離我們千步之外就開始對它進行打擊,這種武器威力巨大,能輕易打亂騎兵陣形,並造成大量傷亡。不過火炮發射速度慢,他們還是能突破到200步以內,這時我再用一種叫火槍的武器進行打擊,火槍威力要比弓箭大很多,造成的傷亡是他們難以想象的,等他們沖到百步距離時,估計損失會在一半以上。百步之內,槍炮的威力更大,如果騎兵硬沖,那就是送死,即便他們沖到我們跟前,我還有手雷、還有長槍陣,斷叫他們有來無回。”
周侗聽的有點暈圈,噝噝地道:“可是……可是這世上哪有這樣的武器?”
“小子正在研製,相信過不了幾天便能成功,到時老爺子可以親眼看一下。”
“啊?”周侗睜大眼睛瞪著楊帆做不敢相信狀。
“不過,小子也有一個請求,還盼老爺子答應。”
“大人請說。”
“如果我那武器成功,還請老爺子將來留下幫我。”
周侗一怔,哈哈笑道:“老夫一生嗜武如命,十八般兵器樣樣精通,大人那武器即成,老夫如不弄個明白、練個精熟,就是想走,能拔得動腿麼?”
“哈哈,那咱們就這麼說定了,走,咱們吃飯去先。”楊帆起身,扶起周侗,領著眾人向餐廳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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