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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卓言沒有說話,只是目光灼灼地盯著他,突然,他嘴角一抽,沖上去揪住陳思瀚的領子,用盡全身力氣將他的臉按進沙發裡。
他從來不知道,恨一個人的時候可以恨到想殺了他,如果不是為了楚青釉,他一定會這麼做。
在陳思瀚身體開始顫抖,喘不上氣的時候,沈卓言才心不甘情不願地松開他的領子,退了兩步,俯視著他。
陳思瀚狠命吸了兩口氣,才轉頭看著他,笑得更加猖狂:“你怎麼不殺了我呢,沈卓言?這樣多沒勁兒,能幫楚青釉出氣嗎?”
“你以為我不想殺了你嗎?”沈卓言揪住他的領子,“不要以為我不敢。”
“那你動手啊,”他有恃無恐,“我保證不還手,但你永遠也別想知道我對楚青釉做了什麼。”
有一瞬間,沈卓言的確想動手,即便是沒有辦法問出什麼,大不了陪著楚青釉受苦就是了,可他終究還是下不了手,推開他,站直身體:“你到底想怎樣?”
陳思瀚給自己點了一支煙,他很少抽煙,身上也沒有什麼煙味。如果要論道貌岸然,他應該算是翹楚,即便私底下也是能保持儀態,不會露出不堪面目的人。
對這樣一個人,如果不是無意間發現他做的事情,沈卓言覺得自己說不定還會跟他成為朋友。
可現在,連敵人都算是抬舉了他。
他不過是糞坑裡的一條蛆罷了。
陳思瀚抽著煙,突然又放緩了口氣:“你不用這麼緊張,我會開啟門等你,就代表我想跟你和解。你難道為這個而來嗎?你不想幫楚青釉了?”
“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陳思瀚,她跟你無冤無仇,你如果想要玩女人,外頭大把的選擇,你為什麼非要揪著青釉不放?”
陳思瀚把香煙在煙灰缸上頭彈了彈的:“我想玩弄女人?不要把你們的想法安插在我的身上,我從來都沒有過這種想法。”
見沈卓言露出疑惑的表情,他又接著道:“或許我換一個說法吧,楚青釉對我來說是個很特別的存在,特別在哪裡,我不方便告訴你,說了你也不會信。總之,對我來說,她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也不是一個追求物件,她甚至超越了女朋友和戀人的存在。我不能放棄她。”
“你這是意思?”聽到最後一句話,沈卓言覺得自己內心的怒火又要化作拳頭朝他身上招呼。
陳思瀚掐滅煙頭,抬頭與他對視:“我想跟你談一個交易。”
“什麼交易?”
“我保證我不會碰楚青釉,也不會傷害她,作為補償,我還可以給她一筆足夠她下半輩子生活無憂的錢,我只想要她一年的時間。一年之後,我保證把她完整地還給你,並且從此不會再糾纏她,讓你們倆過屬於你們自己的日子,怎樣?”
沈卓言這輩子還沒聽過這麼可笑的話,可笑到他一時三刻沒能做出任何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