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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青釉聽他這句話,彷彿錯在她身上似的。他們會走到今天這一步,難道不都是他陳思瀚造成的嗎?任何一個女人得知自己男朋友是個變態狂,難道還能無動於衷?
她冷笑,連表面的客氣都懶得維持:“我今天來不是跟你討論我和你之間的事情。你怎樣才能放過沈卓言?”
陳思瀚搖頭:“我本來就不想跟沈老師為敵,是他處處和我過不去。你已經是我的女朋友了,他還一直對你糾纏不清……”
“我已經不是你女朋友了。”楚青釉打斷他,想到做過他的女朋友,她甚至都覺得惡心。
“我並沒有答應和你分手,你在我心裡依然是我女朋友。”陳思瀚說著,眼中突然精光一閃,“如果不是沈卓言從中作梗,你早該是我真正的女朋友了才對。”
楚青釉雙眼緩緩睜大,她不是孩子,不會聽不懂他話裡的意思。他是在指那個下雨的晚上,如果不是她心裡還有著沈卓言,說不定早就留下過夜了。
那她無比慶幸,那時候她心裡還有沈卓言,否則,今天她對成為陳思瀚女朋友這件事的惡心程度會上升好幾倍。
哪怕現在兩人只是面對面坐著,沒有任何接觸,楚青釉都能感覺呼吸著和他一樣的空氣簡直是種非人的折磨。可她卻不得不強迫自己安坐在椅子上,因為沈卓言的事情還沒解決。
“你和我之間就算沒有沈卓言,你以為我就能接受你做過的事情?陳思瀚,認清楚現實吧,我不是你那些女學生,我不像她們一樣好騙,也沒有學業成績握在你手上,我不能接受、也不能原諒你。”
聽見她這番話,陳思瀚毫無焦急愧疚之色,反而顯得更加從容:“我手上是沒有你的學業成績,可每個人的軟肋都不同。你今天會過來找我,不正說明瞭,沈卓言就是你的軟肋嗎?”
說到此處,他的眼神終於褪去滿不在乎的狀態,變得有些在意:“你如果是真心跟我交往,應該早就把沈卓言拋在腦後才是。青釉,你心裡難道就真的問心無愧嗎?”
楚青釉被他問得啞口無言,竟然無法自然地反駁他的話。遲疑間,陳思瀚又繼續開口:“我知道,在你心裡,現在一定把我看得很不堪。外面那些流言,對我有多少敵意,你現在對我就有多少恨意。可是……”他雙眼緩緩亮起來,“你是我女朋友,難道不該相信我嗎?”
她曾經是相信他的,不僅僅因為他是作育英才的老師,更因為他頭上那個讓她倍感安心的數字。盡管她一直努力讓自己在與人交往的過程中忽略對方頭頂的數字,可她終究是個俗人,難以走出自己設下的陷阱。
正是因為被那個數字迷惑,她竟從頭到尾都沒懷疑過他,沒思考過為什麼他走到哪裡都能遇見上來搭訕的女學生。的確,如果是一個有分寸的老師,應該從一開始就能杜絕學生對自己的非分之想。
而陳思瀚絕對不是不能,而是不想。
她不厭其煩地別開頭:“我相信你又怎樣,不相信你又怎樣?你身邊也不缺女人,何必非要跟我糾纏呢?陳思瀚,我相信你完全有能力找個更好的女人。”
“如果我說,我就是要你呢?”
他驟然轉變的口氣讓楚青釉嚇了一跳,她回頭的時候正好捕捉到他臉上表情的變化,從陰冷到正常。他突然起身蹲到她面前,握著她的雙手:“青釉,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我們重新開始。我一定會證明我是值得你信任的,我會證明,沈卓言說的那些根本是子虛烏有的。”
楚青釉面無表情地看著他,耳邊和腦海裡卻不斷閃過他和劉靜相處的聲音畫面。他不知道她看到聽到了什麼,如果他知道,他還能昧著良心說這些話嗎?
正是因為看得見、聽得見別人無法知道的秘密,現在的陳思瀚在她面前更像披著人皮的禽獸。
她對他的容忍只剩下一個原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