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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幹什麼?”沈卓言總算恢複了些許意識,“我又沒讓你過來。”語氣滿是醉意。
葉城嘆氣:“你能不能像個男人?不就是失戀嘛,用得著要死要活的嗎?”
“你說的簡單,現在又不是崔彤跟你斷絕關系。”沈卓言噴他,“要是崔彤跟你分手,你說不定比我還不像樣。”
葉城冷笑:“看來你沒醉得那麼嚴重嘛,還曉得攻擊我。”他轉頭跟酒保要了杯飲料,這才繼續道,“在青釉面前,我雖然是站你這邊,但其實這都是你自己作的。你要是當初聽我的,不去管容媛媛的破事,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不用他說,沈卓言現在也悔不當初。他就是敗在心軟,敗在太自信,以為自己可以掌控一切,可以做到兩全。他以為太過無情的男人不會招人喜歡,可他沒想到,太有情義的男人,也會遭到報應。
現在就是他的報應。
“給我拿酒來。”他又朝酒保吼了聲。酒保朝葉城看了眼,忐忑不安的神色。
葉城點了點頭,示意他拿一支酒過來。
酒剛送過來,沈卓言立刻開啟塞子,給自己倒了一杯,剛送到嘴邊,葉城卻伸手包住杯口。
“在你喝酒之前,我們做個約定。喝完這杯,你和楚青釉之間的事情就算是過去了,以後大家還是朋友。你大方點,祝福人家。”
沈卓言沒有說話,身體僵硬了幾秒鐘後突然把酒一仰而盡。
說得簡單,感情的事情怎麼能像喝酒一樣,說下去就下去呢?
但他也不想讓兄弟擔心,放下酒杯便搖晃站起來:“走吧。”
“這才是我認識的沈卓言嘛。”葉城一笑,扶著他往外走。萬萬沒想到,兩人剛走出酒吧門口,突然有幾個記者沖上來,手裡拿著錄音筆直接對準了沈卓言:“沈先生,昨天警方逮捕了一名家暴的男子,據說是你前任女友的現任老公關旭明。他們倆貌合神離多久了?”
沒等他回答,另一名記者又拋下另一個問題:“據關家的人反應,容小姐和關先生結婚後一直爭吵不斷,而他們爭吵的原因就是你,你知道嗎?”
“聽說您在容小姐結婚後還跟她去酒店開房,結果激怒了容小姐的丈夫,你們在酒店大打出手,這是真的嗎?”
“沈先生……沈先生,請你回應一下。”
那些伸過來的手就像觸須一樣抓住了沈卓言,他尚未反應過來,葉城已經喝道:“你們是哪家的媒體?知不知道亂說話我可以告你們的。”
記者絲毫不懼:“我們只是請沈先生回應下近日的傳言,並沒有下任何判斷。”話畢又繼續把錄音筆和攝像頭懟向沈卓言。
葉城懶得理他們,說了句無可奉告,便攙著沈卓言鑽進車裡,把記者甩開。
車子開出去一段路後,葉城才狐疑:“記者是怎麼找到酒吧來的?而且還是不同媒體同時跑過來,這不是有些古怪嗎? ”
沈卓言在副駕駛醒了下神,才開口:“恐怕是有人主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