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邢覺非很滿意——方辰親手喂給他的,哪怕是□□他也會一口悶了。
沒一會兒罐子裡的湯就見了底。方辰拿紙巾給男人擦了擦嘴,起身就要走。
邢覺非一把抓住了她。
方辰剛準備用力掙脫,但想到他的傷口,還是老老實實坐在了床邊。
“你很忙?”邢覺非看著她的眼睛,一臉祈求。
“恩。”
女人撇開臉,不去看他。
“那也不準走。”
那你還問個毛啊?
方辰瞪了這人一眼,然後拿出手機自己玩兒了起來。
邢覺非開始折騰人:“我想去洗手間。”
“你腳又沒斷,自己去。”
“你得幫我拿吊瓶。”
“這不是還有一隻手嗎?”
“我總得騰出手解褲子吧?”
“……”
將吊瓶掛在洗手間牆上的鈎子上,方辰就飛快地跑出去了。
把邢覺非送回床上,她看了會兒小說,這人又扯了扯她的衣擺。
“又要去洗手間?”方辰無奈。
“湯喝多了。”男人耍賴。
“你只怕是腎有問題,要不順便去查查?”
“我的腎沒問題。”
“……”
“你不信?”
“我信!我信好吧?”
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話題?
幾分鐘後,方辰再一次紅著臉跑出了洗手間。
秦月白來的時候,她已經趴在邢覺非的床邊睡著了。
邢覺非垂頭看著女孩,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捋著她的發——他對她的喜愛與迷戀,已經變得毫無顧忌。
“覺非,你……”
秦月白一臉悲哀。
男人抬眼看了眼母親,笑笑沒說話,然後又將頭轉了回去。
強扭的瓜不甜?
他現在只想扭下這個瓜。
至於甜不甜……嘗到不就知道了?
作者有話要說:
日更4000,霸王系碼字,用愛防脫。
強扭的瓜甜不甜我不曉得,但你把它強扭下來,瓜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