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栩卻打掉他的手,說話的語氣帶著醉意,“你走開,我不要理你了。”
徐硯祈聽到這話,雖說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不理你”,但他還是有一種長久根植在心裡的刺被拔出來的酸脹感。
“為什麼不理我?”
明栩眨眨眼,“你太難追了。”
“我怎麼難追了?”
明栩的臉一皺,“你對我忽遠忽近,一會給我希望,一會又拒絕我進一步靠近。徐硯祈,你是壞蛋。”
徐硯祈聽到這話,彎腰湊近她,“你說誰是壞蛋?”
明栩眼前蒙了一層濕漉漉的水汽,“你是壞蛋。”
她又點著他的肩膀,一字一頓,“你、太裝了。”
“你就是想和我在一起的,為什麼不同意嘛?”明栩雙手扯住徐硯祈的領口,秀眉皺著,“徐硯祈,我們在一起好不好,我想跟你在一起一輩子,我這次真的不會再離開你了,打死我都不離開。我就是想每天醒來就能看到你,能抱到你,能和你把過去浪費的時間補回來。”
明栩說著說著莫名覺得委屈了,“我不想一個人住,不想一個人在空蕩蕩的房間胡思亂想。徐硯祈,你別不要我好不好。”
因為喝醉,她說話有些不著條理,東一句西一句。
她的頭抵在徐硯祈的胸口,“我真的真的真的很愛你。”
徐硯祈聽到這裡,眼眶莫名發熱。
“那栩栩以後,再也不準拋棄我。”他的聲音溫和沉緩。
“絕對不,我發誓。”
“一輩子只準愛我。”
“那肯定,只愛你一個人。”
“你得嫁給我。”
“只嫁給你,你就是我未來的丈夫。”
醉乎乎的人,說著最發自本能的話。
而徐硯祈呢,聽到了他想聽到的話,如願以償,嘴角緩緩勾起。
明栩第二天是在徐硯祈的懷裡醒來的。
徐硯祈比她更早醒,“醒了?”
明栩迷迷糊糊地點了點頭,惺忪的睡眼環視著熟悉的地方,察覺到兩人睡在主臥,徐硯祈還摟著自己的腰。她漂亮的雙眸睜大,“你昨天還裝得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趁我睡著就對我動手動腳。”
雖說她知道他應該只是抱著她純睡覺,但她還是一副“你竟然是這樣的人”,然後順理成章給自己正名,“你得和我在一起,得對我負責。”
徐硯祈有些咬牙,“你不記得後來我們說的話了?”
明栩茫然,“什麼話?”
她只記得自己喝酒喝多了,後面有些斷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