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是裝的？”
“沒有，真的疼。現在也疼。”
明栩：“……”
兩人的距離過近。徐硯祈靜靜地凝視著明栩，撥出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頸之間。
“你到底想幹什麼？”明栩戒備地看著他。
徐硯祈被明栩眼底的警惕刺痛。他的手撫上她的臉，“栩栩。”
“你對我還有感情的對嗎？”他的指腹摩挲著她的臉頰。
明栩的目光慌亂地閃了一下。
“怎麼可能沒有呢，”他自顧自地繼續說著，“你只是在我和廣城之間選擇了一個你更想要的。”
“但這不代表，另一個你就完全不想要。我們之間感情怎麼可能會一下子就沒了。”
明栩心跳得極快。
他的眉頭低壓，又低頭湊近了她一點，鼻尖有意無意地點在她脖子的面板上，弄得她癢得不行。她想躲，他就扣著她的後頸不讓她躲。
“明總，平時工作壓力這麼大，考不考慮養一個地下情人？”他故意噴薄著熱氣，用蠱惑的聲音開口。
像是有電流從他觸碰她的地方産生，漸漸蔓延，她的腦子裡面“轟”了一聲。
“你，你在說什麼？”明栩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
“我說，你考不考慮養一個地下情人。”他慢悠悠地開口，“談璐讓你和我分手，不就是怕你會哪天變卦回南樺嗎？”
“那我們不讓她知道不就好了？這樣的話，你錢也有了，人也有了，不好嗎？”他的尾音上揚，像是一道鈎子。
這三個月，他日日夜夜都想她。南樺到廣城的航班，他買了好多次。
可是一想到她那麼狠心地拋棄他，他還是逼著自己打消來廣城的念頭。
直到那天，他看到她，看到她出現在南樺的街頭……他不會認錯人的，他確信她對自己還有感情。
他才意識到，人都不在身邊了，他要那點面子、尊嚴有什麼用。
現在他什麼都不求，只想做她的地下情人，總可以了吧。
先從情人做起，他總還有機會的。
“我在這置辦了一套房，就在你住的別墅附近。你需要我的時候，我就過來。如何？”
“你瘋了吧。”明栩腦子裡的思緒亂成了一團，“你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當然知道。”
但我沒有辦法了。還能怎麼樣，能重新回到你的身邊。
“我不同意。我不需要情人，更不需要你在南樺廣城來往。”
“為什麼不同意？”徐硯祈抓住她的手，一點一點細磨慢研地進攻，“你難道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嗎？我們明總就沒有壓力大想要紓解的時候嗎？”
他湊到明栩耳邊，用極輕的聲音對她說，“我的活，你不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