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工作要做好。這次他仍舊要求讓她來戴,美其名曰熟能生巧。
也不知道到底要生個什麼巧。
戴好以後,她表面意思地推了他兩下,以示自己的矜持,他卻散漫倦怠地笑她,“想推開我也不捨得多用點力氣。”
話音剛落,便進入正式階段。
明栩在思緒散落一地的時候,迷迷濛濛想到徐硯祈不久前說的“熟能生巧”,才發現他才是最適合這個詞的人。
他竟然這麼快已經“熟能生巧”,開發了新的姿體.態勢。
她羞到捂臉,卻被他強勢地要求看著。
“看著這裡,栩栩。”
“誰準你閉眼了。”
“乖,再不好好看著,今晚就再加一次。你會吃不消的。”看似如此好心的提醒,卻用著如此邪佞的語調。
他在這種時候總是像變了一個人,脫離正道,拉著她一起。可她視線向上,男人姿態卻依舊俊朗,眉目鋒銳幹淨,好像說話時的強勢都是她産生的錯覺。
她來不及細想,他也不打算給她機會。戴著對戒的手十指相扣,被他抵在她的耳邊,戒與戒之間輕微碰撞。
“出差這幾天,戒指要戴著,好嘛?”
“什麼?”她眉頭鎖著,眼眸如一汪清池,含糊問道。
“我怕有人對你心思不正。”
明栩沒有把這句話聽進去,只因為她……
一瞬白光劈開。
今晚也是兩次。哦對,是對他來說。
第二次不知道怎麼,明栩就被抱到了沙發。新買的領帶昨晚洗好,被她放在沙發上忘了收回去。
徐硯祈伸手拿過來,綁住她的手腕。
“徐硯祈……”危機感升起,明栩試了試掙脫,發現不行。
“乖,不怕。”男人的聲音沉啞,一手撫著她的頭頂。
聲音溫柔,可動作不是。
“徐硯祈……”聲音帶著哭腔,可發自內心的愉悅也不可控制,描摹於眉眼之間。
徐硯祈愛死了她這副欲拒還迎的表情,也覺得她聲音喊他名字真的太好聽。他伸手撫摸她的細眉,“要不換個稱呼,我考慮考慮輕一點。”
“阿祈。”
“換。”
“哥哥。”
“再換。”
明栩被他取鬧的要求弄得煩躁,無意識嬌嗔,“那你到底要我喊你什麼嘛。”
他輕緩地揉了揉她的發,“不如先喊我一聲老公聽聽。”
明栩羞得臉更紅,“不要。”
“不聽話,就多吃點苦頭好了。”他“無情”地宣判。
又過了很久。
嚶嚀之間,終究摻雜出一句,“老公,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