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栩也把男戒戴在他手上。骨節分明的手帶上素戒,真是好看極了。
“那你也是。哎,等下,你要是戴上了這個,是不是公司的人就都知道了?”
公司裡的老人都是和上一輩相熟的,萬一有一兩個話多的。
“知道就知道。”
“要不你戴在小拇指上吧,就當是裝飾戒。”明栩想將戒指取下來,卻被徐硯祈阻止,“小拇指太鬆了,戴不牢的。”
“好吧,那你上班記得摘下來。”
徐硯祈並未多言,只是“嗯”了一聲,將人環抱住。
明栩看著桌上的花,“我去拿花瓶。”
徐硯祈環著她的手卻收緊,不讓她下來,“不急,讓我先抱會。”
明栩唇微彎,“你是不是捨不得我出差?”
“嗯。一個禮拜,怎麼這麼久。”
“就一個禮拜而已。很快就回來的。不忙的時候我會給你打影片。”
“每天都要打。”
“好好好,每天都打。”
“你這語氣,像是在哄小孩。”徐硯祈輕掂了一下她。
“哄小孩?阿祈寶寶?”她揉了揉他的頭。
“別鬧。”
“誰鬧了。”她催促他,“你快點去洗澡吧。我要插花了,真是可惜,只能今晚欣賞一會。”
“行,花在你眼裡都比我重要。”徐硯祈略有抱怨地將她松開。
“那也得是你買的花呀。只有徐硯祈買的花才是好看的。”
“這還差不多。”徐硯祈揉了揉她的發頂,去浴室洗澡。
明栩將花在花瓶裡插好,拍了一張照,發了一條朋友圈。她又去廚房給徐硯祈泡了一杯蜂蜜水。她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想來在酒會也是喝了一兩杯的,不知道喝酒前有沒有先吃點東西。
徐硯祈洗完澡出來,明栩就對他說,“你床頭櫃有蜂蜜水,喝點解解酒。”
“喝了一杯,也能聞得出來?”
“那當然。”
徐硯祈拿起杯子,仰頭喝了好幾口。他掀開被子,坐在她身邊,長手一撈,就將人撈進懷裡。
明栩靠在他的肩頭。
“明天幾點出門?”
“明天可以晚點去,九點出門就行。”
“那現在,先不睡覺?”他側目。
明栩聽懂了他的話,頭偏向另一側,不說話,嘴角抿起一點上揚的弧度,即是預設。
徐硯祈伸出手,捏著她的下巴讓她轉向自己,兩個人的視線對上。徐硯祈低頭,虎口鬆鬆地扣著她的脖子,湊過去吻上她。
他剛喝完蜂蜜水,帶著淡淡的甜味。
唇齒交纏在靜謐的空間製造出一些讓人面紅耳熱的聲音,此刻像是被無限放大,在耳朵裡撓著癢。
心跳加快,明栩的手攥緊他的衣服。兩人之間的位置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改變。
他的身形寬大,遮擋住吊頂的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