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難以言喻的微妙氛圍還是讓兩人心悸。
結束得倉促,以至於他還來不及去抽一張紙,就已經弄髒她的衣服。
徐硯祈已經一頭汗。他看著明栩的衣服和手,墨色瞳孔更沉, “抱歉。”
明栩用幹淨的手擦了擦他額頭的汗,“看來哥哥的自控力,真的不怎麼好。”
徐硯祈淡然一笑,“你早就該知道的。”
車裡面有濕巾紙,是上次她落在這輛車上的,正好能用到。
徐硯仔仔細細地給她擦手,又將衣服弄幹淨。饒是他再仔細,衣服上還是洇下水漬。
收拾好以後,兩人下車。徐硯祈將自己的外套披在明栩的身上,確保不會讓人看到什麼容易産生不好聯想的痕跡,兩人才上樓。
到了家以後,明栩剛換好鞋就被徐硯祈橫抱起。
興許是剛剛的環境昏暗,再加上低落的情緒,所以做什麼都不覺害羞。
現在不行,人已經清醒了。家裡的燈明晃晃地亮著,明栩能夠清清楚楚地看到徐硯祈臉上未消退的谷欠。
“先洗澡吧。”她不好意思地埋在他心口處。
“現在知道害羞了?剛剛不是很大膽。”徐硯祈順手地拍了一下她的殿月……
明栩不說話,手抓著他的衣服,及時認錯,“我錯了。”
“你怎麼會有錯?”徐硯祈將人帶進浴室。
兩人一起洗完澡,徐硯祈抱著明栩出來。
剛剛在洗澡的時候,徐硯祈用同樣的方式還了明栩一次。所以此刻明栩的面板還是白裡透紅的。
他沒有她預想中的那樣進入主題,而是坐在她的身邊,將她抱在懷裡,“現在還怕嗎?”
“什麼?”
“夢。”
“不怕了。”她握住徐硯祈的手,看著他骨節分明的手上凸起的青筋,指尖順著青筋描摹,“你在我身邊,我就不怕。”
“我當然會在你身邊。”徐硯祈反手將她的手緊緊握住。
徐硯祈總覺得明栩今天哪裡怪怪的,真是隻是因為這個夢嗎?
“栩栩”他喊她。
“嗯?”
“如果有什麼事,一定要跟我說。”
“好,你放心吧。”
“那我們早點睡覺吧,爭取做個好夢。”
明栩一愣,“我以為你……”
“我什麼?”
“沒什麼。”明栩鑽進被子。
徐硯祈也掀開被子,從身後抱住她的腰,頭埋在她散發清香的發絲中,“還剩一點自控力。”
明栩轉過身,抱緊徐硯祈,唇彎著,“晚安。”
“晚安。”
一夜無夢。對於明栩來說,已經算是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