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無意識地喊他,“哥。”
喊完才意識到不對,重新喊,“呃,阿祈。”
昨晚第二次,他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讓她喊他哥哥。那種違背道德的、隱秘的錯亂感成了一種助.興。
故而她現在還有一些後怕,一時不願這麼叫他。
知道她心裡的小九九,徐硯祈也沒揪她。昨夜累著她了,現在她愛喊什麼便愛什麼吧。
明栩稍微動了一下,便覺得四肢百骸都被榔頭敲過又重新接起來了。
如徐硯祈所言,相比第二次來說,第一次確實“沒有發揮好”。誰能知道,會那麼久。
而且他自我探索的能力確實很強,很快就能摸著門道,不會像第一次一樣,有時亂了節奏。
且,探索她的能力更強。
不多時,便知道了她所有的“要點”。
“酸?”
“當然。”她瞪他。
“給你揉揉。”
“不要,揉了更酸。”明栩的食指抵著他的下巴,“要不你讓我咬了一口?”
徐硯祈的眉壓下去一點,似乎別有深意。
明栩看懂了他的意思,是在說上次他咬了她的手指的事,非常順手地輕拍了一下他的臉,“徐硯祈。”
徐硯祈被她打了也不覺得疼,嘴角勾著,反而挺樂意地問道,“你想咬哪裡。”
“手臂。”
徐硯祈把手臂湊過去,“咬吧。”
明栩報複地咬住他的手臂。誰讓他昨天欺負她的。
雖然也不叫真的欺負……
徐硯祈表情變都沒有變一下,看著她抓著自己的手臂。
“你盡管用力好了,怎麼還收著勁兒呢?”他說道。
明栩本來還怕咬傷他。好,他自己還指揮起來了。明栩這下真用了力,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了很深的牙印。
“心裡舒服點了?”
“還行吧。”明栩撇撇嘴,看著他這印子反而又有點心疼了。
兩人互動之間,被子不知道何時已經滑下去一截。
他注意到她肩膀的吻跡,深淺不一。他的喉結滾了一下。
明栩順著他的視線也看向了自己,那點子心疼一下子就消失殆盡。還是心疼自己吧。
“你……你別看了。”明栩伸手去捂住他的眼睛。
“為什麼不能看?”徐硯祈將她的手扯下,“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