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還行嗎?”徐硯祈問道。
明栩囁嚅著嗯了一聲。她覺得剛剛那些事情太瘋狂了,以至於現在她還沒完全回過神。
又過了一會,她像下結論一樣和徐硯祈說道,“哥,我們破戒了。”
“是啊。”徐硯祈撫著她的發絲,假裝遺憾其實全是滿意,“我們沒有回頭路了。”
“栩栩以後只能跟我一起往前走下去,走到人生的盡頭——不得離棄。”他的唇附在她的耳邊,聲音沉著,吐字緩緩。
她聽著他這麼說,心髒又是一顫,有一種她若敢背棄他,結果會很慘的錯覺。
“要是離棄了,會怎麼樣?”她氣息仍舊未穩,好奇問道。
他咬在她的耳垂,微弱的刺痛似是一種無聲的警告。
“你最好想都別想。”
徐硯祈換了一個。明栩看著他的動作,微往後退,“你你不是才結束?”
他淡然自若將包裝仍在一邊,“剛剛沒有發揮到最好。我還想在栩栩面前好好表現。”
他將人重新扯過來,讓她翻了身。
“換個姿勢。我們繼續。”
“徐硯祈!”
如果看不到他,會沒有安全感吧。明栩雙目睜大。
身後的人揶揄著回答,聲音透著笑意,“不用這麼大聲喊我,留著點力氣。”
“我就在這,你不會不知道。”又是意味深長的一句話。
揶揄的意味消失,他眉目凜然,半哄半命令道,“寶貝,跪起來。”
僅僅是這樣一句話,已經讓明栩感到內心慌亂到不行。在這種事上他溫柔又有一種讓人陌生的強勢,可為什麼,她不自覺聽了他的話。
哥哥的話,就都應該聽嗎?
是這樣嗎?
明栩不知道。
可徐硯祈已經不再給她思考的空間和餘力。
日上三竿,兩人相擁而眠。
徐硯祈先醒,雙目緩緩睜開以後,看著懷中安睡的明栩。她的睡顏恬靜,睫毛卷卷翹翹的。面板白皙細膩。
他理了一下她耳邊的碎發,目光溫柔地看著她,漆黑的瞳倒映著她的面容。
距離十二月,還有一個多月。
到時候,他就能等到她給的名分了。他仍舊不覺得家裡人知道他們在一起會反對到鬧翻,他們都開明,最多最多也就是一時不能接受。所以這件事看的還是明栩的態度。
他要的也是她的態度。
栩栩,不管有什麼困難,我都會保護好你。所以請不要畏怯,好嗎。
如果她願意,興許明年他們就能結婚。徐硯祈的喉結滾動,越想越遠,連帶著目光也炙熱。那這樣的話,她便是他的妻子,他便是她的丈夫了。
明栩剛睡醒,就看到徐硯祈盯著自己看,眼神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