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溫被吻得透不過氣來,雙腿在發軟,背部繃得緊緊的。
不只是親吻,男子時不時會舔過她的唇角,像是在挑逗一樣,一下又一下。
呼吸一滯,師溫咬住下唇,才壓住快要從喉嚨中溢位的呻.吟聲,雙手緊握成拳。
大腦現在昏昏沉沉的,半是迎合半是被引導著做接下來的事情,她感覺自己現在就是砧板上的一條魚,而即墨浮生就是那頭狼。
嘗到甜頭,即墨浮生眸中閃過一抹幽光,更加霸道地掠奪著師溫的呼吸。
她快呼吸不上來了。
強烈的窒息感讓師溫猛地清醒過來,對著那頭“狼”,她張口咬了下去。
這個兇猛又綿長的吻結束了。
微甜的血腥味在口腔中散開。
眸中慾念飛快退去,即墨浮生這才意識到自己失控了。
師溫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
再晚一點,她就死了。
她用手抹了一把自己的嘴唇,動作算不上優雅。
嘴唇還在發麻,心底升起一團怒氣,師溫瞪了即墨浮生一眼。
這逆徒屬狼的嗎?逮到點咬的地方就死活不鬆口。
即墨浮生看到她被蹂躪得越發紅潤的嘴唇,眸底浮現出一分欲.色。
他神色慵懶,道:“哦~原來師尊不會換氣嗎?”
師溫的面頰快要燒起來,她咬了下唇,道:“誰要會這種事啊?”
也就只有他會這麼不正經!
清冷仙人只是臉頰微紅便已是這世間最迷人的春色。
即墨浮生看出她在嘴硬,眸中閃過一抹笑意,也樂意不戳破她。
他順著師溫往下說:“都是弟子心思不純,總搞些歪門邪道的。”
心底的怒氣稍微散去了些,師溫質問他:“不是親過了嗎?”怎麼還親她?
即墨浮生挑下眉頭,深深地望了師溫一眼,他勾唇一笑,笑得攝人心魄:“看來師尊對親有點誤會。”
“師尊那叫蜻蜓點水,我這才叫親。”
額角青筋直跳,師溫差點就說出那個字了,但好歹還是忍住了。
“現在,可以解開鐵鏈了嗎?”
“當然可以。”
即墨浮生“餓”太久了,好不容易吃飽喝足一次,嘴角快要翹到天上了 。
他蹲下身,抓住鐵鏈,也沒見他用什麼鑰匙,只是把掌心貼在鐵鏈上,這鏈子便斷了。
也難怪那個雀斑青年說他沒有鑰匙,因為這壓根就不是用鑰匙開啟的!
搶鑰匙的計劃落空了,師溫還有點遺憾。
鏈子一斷開,她就試著動用靈氣。
可惜的是,鏈子斷了她的靈氣還是沒有恢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