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腿折了,我手沒折,你別把我當癱瘓一樣行不行?”
黎瓊戈不願意讓她喂湯,非要自己喝。
“不行!”安娜惡狠狠地拍開她的手。
“不讓她喂就我來喂。”祁銘走進去,話裡染著火氣。
黎瓊戈看見他,下意識遮擋自己的臉。
祁銘冷笑,“遮什麼遮,我都出現在這兒了,你還想跟我說這床上躺著的人不是你嗎?”
黎瓊戈不接話,嚥了一口安娜喂過來的湯。
“你來幹嘛?”
黎瓊戈問。
祁銘橫了她一眼。
他來的目的不是很明顯嗎?
黎瓊戈打量他一眼,眼神怪異,“你破産了?”
“……”祁銘並不是很想理她。
放下東西,祁銘問過安娜她的主治醫生的辦公室,出去找人詢問情況。
知道沒什麼大礙才放了心。
重新回到病房裡時,黎瓊戈一手玩手機,一手拿著蘋果啃,好不悠閑。
祁銘看得火大。
“怎麼會疲勞駕駛?”
“就走秀走累了唄。”
黎瓊戈說得隨意。
祁銘劍眉一擰,發火的前兆。
“怎麼是自己開車,司機呢?”
“噢,我給他放假了。”
祁銘按著突突跳的太陽xue,“黎瓊戈!你今年幾歲了?自己的身體狀況自己不知道嗎?”
他的聲音剋制低沉,極力壓抑著怒火。
黎瓊戈一愣,好多年沒被人這樣兇過了,一時有點反應不過來。
過了一會兒才有點心虛地回答:“虛歲二十八。”
“……”
祁銘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有氣無地兒出,憋屈。
黎瓊戈編輯好的微博點了傳送。
祁銘手機適時響起特別關注更新的提醒音。
“……”
好麼,這下子徹底洩了氣了。
醫院有安娜陪著,祁銘就先去酒店安頓下來順便收拾了一下自己。
晚上他去換安娜。
黎瓊戈死活不願意,說有護工在,不用其他人守著。
安娜懶得理她,一身疲憊,回了酒店。
祁銘也不搭理她,在病房沙發上坐下拿著自己的筆記本處理工作。
黎瓊戈躺床上哼哼唧唧,不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