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兒笑到“徐爺爺,章爺爺你們今天怎麼過來了?”
章郎中笑到“老頭子我聽說今天,鄭氏酒樓有好吃的東西,就拉著老徐一起過來了。來了一嘗這個味道就知道是你做的,正想去問問掌櫃的,你就出來了。”
趙雲兒笑道“那是,除了我誰能做出來這麼好吃的東西。”
聽著趙雲兒這麼說,章郎中笑的眼睛都沒了,說道“好。好。這叫當仁不讓。你要是個小子,說不得是個科舉狀元的料。”
趙雲兒說“要是事先知道你們要來,我就讓夥計留個雅間給你們,還讓你們坐在這冷風口裡”
章郎中擺擺手,說到“我老頭子不在意那些,只要是有好吃的,讓蹲牆角吃都成。”
又寒暄了幾句,趙雲兒就跟韓掌櫃告辭出來去了美食坊。路上路過吉慶酒樓的時候,看見裡邊冷冷清清的,沒有幾桌客人。那店小二站在門口望著鄭氏酒樓的方向,表情很是不忿。
對此,趙雲兒的心情怎是一個開心就形容得了的,帶著歡快的步伐往美食坊走去。
幾家歡喜幾家愁,此時吉慶酒樓後院的一個房間裡,氣氛有些凝重。
一個精瘦的中年男子坐在主位,手裡拿著兩個玉球把玩著慢慢開口了“嚴採辦,來說說是怎麼回事?當時你是說這可是你們家家傳的羊肉湯,保證是獨一份,還有那個血旺說是花大價錢買來的。還用這兩個菜譜跟我換了採辦的位置,怎麼這才剛過了大半個月,鄭氏酒樓就有菜譜了,而且比我們的味道還要好。”
這個精瘦男子就是吉慶酒樓的東家金不煥,約三十多歲。話裡還帶了些漫不經心。
屋子正中間站著一個年輕人,就是嚴亮,此時已是滿頭大汗,腿微微有些發抖。他最瞭解這個東家了,越是這麼漫不經心,就越是生氣。而且為人狠辣。越想越害怕,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東家,小的知錯了,求你放過小的吧,小的一時迷了心竅才對東家撒了謊”嚴亮哭訴道。
金不煥瞄了他一眼說到到“一五一十的說來。”
嚴亮不敢再隱瞞,把當時怎麼讓自己妹子指使呂小紅去趙家偷學菜方說了一邊,眼珠轉了轉,看向旁邊的趙德才,心裡暗笑了一下說到“金爺,小的知錯了以後一定改。今天我差人去鄭家酒樓檢視,趙家老二的女兒可是去後廚呆了一上午,可是小的想不明白那趙家老二可是趙賬房的親弟弟,怎麼有這麼好的菜譜不拿來吉慶酒樓,怎麼就送去給我們的死對頭了呢?”
趙德成在一旁坐著暗道不好,這個嚴亮是要禍水東引啊,同時心裡有暗暗責怪老二一家給自己拆臺。
金不煥聽了果然沒有再追究嚴亮,自從這個賬房中了秀才,自己也高看他一眼,但是也不能跟利益相比,於是轉向趙德成問到“怎麼回事?”
這個金不煥趙德成是不敢惹的,金不煥的正妻是祝亭長最小的妹妹,現在欣兒正在和祝亭長的兒子打的火熱,想要進祝家門做正妻,還指著金不煥能美言幾句呢。還有自己的前程都牽掛在這上面呢。
趙德成也顧不得臉面把當時怎麼跟老二一家結仇,以及如何斷絕關系的說了一遍。末了還加了一句“許是當時老二一家知道我是為咱們酒樓辦事,就記恨上了,這才專門跟我們過不去。”
“記恨?”金不煥冷笑一聲,“螻蟻一般的賤民也敢?你們兩個下去,這兩天想辦法去把這兩個菜譜弄到手,順便能要來其他新菜譜那是最好的,嚴採辦你的職位先停了吧,做好了這件事我自然會論功行賞。都出去吧。”
趙德成和嚴亮對視了一眼,就匆匆的出了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