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濤一臉得意洋洋:“是啊,兄妹亂倫不是更有趣嗎?這都是盛富康那個畜生的報應!我本來還打算讓她去勾引你盛長青呢,可惜你太難接近,她只勾住了嚴歡那個廢物。”
盛初時:“……”他是不是應該慶幸姜曉慧在他面前裝得太清高畫質純,他們倆從頭到尾都沒有發生過實質性的關系,否則這事估計真要成心理陰影夠他惡心一輩子了。
盛長青沉下目光:“嚴歡的死跟你有關嗎?”
劉文濤不在意道:“他就是個慫貨廢物,為了錢跟著盛與麒私底下做那些見不得人的交易,膽子又不大,後來大概是發現了盛與麒他們在販毒怕被牽連想要抽身跟盛與麒一刀兩斷,哪有那麼便宜的事情,我只要跟盛與麒說嚴歡想出賣他,自然有盛與麒幫我收拾他好叫他做我的替死鬼。”
這倒是和他們的猜測差不多,嚴歡的死果然是跟盛與麒他們有關,不過盛與麒父子幾個販毒已經難逃一死了,就算多背上這一條人命也不差多少。
盛初時已經不耐煩聽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冷聲問道:“你要說的事情說完了嗎?”
劉文濤輕眯起眼睛:“你們好像一點都不意外?”
盛初時嗤道:“你叫我們來無非是不想自己死的不明不白,想要跟我們控訴盛富康的罪行,可盛富康都燒成灰了你說這些給我們聽還有什麼意義?盛富康做的那些事情……他都能殺自己親兒子了其他事情還有什麼好讓人意外的?至於你,殺了人就是殺了人,你有再多苦衷藉口也都沒用,你跟盛富康不過是一丘之貉。”
“我不是!你們憑什麼把我跟盛富康那個畜生相提並論?!”劉文濤激動地反駁。
盛初時不以為然:“冤有頭債有主,誰做的事情你找誰去,盛初時可不欠你的,你要報複盛富康又為什麼要幫著盛富康殺無辜的人?還有姜曉慧,她好歹也是你養了這麼多年的吧?就算你對她一點情誼都沒有先是把她當成殺人工具後來又幹脆殺她滅口,是不是太殘忍了一點?她怎麼說也是你心愛的女人生的。”
“他們無辜什麼!他們身上流著盛富康的血他們就不無辜!姜曉慧是慧珍生的她就更該為我做這些!這是她欠我的!”
不可理喻,盛初時站起了身,示意盛長青:“走吧。”
他們走出房間門,身後響起了一拳砸向桌子的聲響,隨後是劉文濤帶著哭腔的低吼聲,盛長青攬過盛初時的肩膀,加快了離開的腳步。
從看守所裡出來,盛初時終於放鬆了下來,嘆氣道:“他真是每一天都在重新整理我對他的認知。”
這個“他”指的是誰不言而喻,盛長青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輕捏了捏:“算了,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盛初時尷尬地低咳了一聲:“我跟姜曉慧沒什麼的……唉,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盛長青側過頭:“不敢什麼?”
盛初時垂下眼睛含糊道:“不敢再胡亂招惹人,不過本來也沒機會了……”
他現在被盛長青套牢得死死的,哪裡還有什麼機會沾花惹草招惹這種爛桃花。
盛長青的嘴角牽扯開一抹淡笑:“知錯能改就好,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