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下課鈴聲的響起,
吉崎川的面前,聚攏了一批男性;
“義父在上,受吾等一拜!”
吉崎川覺得雖然這是夢境,但這群孩子還挺可愛的,於是會心一笑:“爾等起身!”
時間如白駒過隙,下午的時間很快便過去,到了晚上吃晚飯的時候。
其他同學陸陸續續的從教室離開,前去恰飯,吉崎川在收拾東西,在人都走的差不多的時候;
富江路過了他的課桌,裝作毫不在意的說了一句:“算你識相,本小姐就不追究你畫我的事情了。”
隨後,便匆匆打算離去。
可就在她走到教室門口的時候,身後忽然傳來一句話:“你想要畫麼?”
下一刻,川上富江的身子一僵;
“誰會想要那種東西啊!”
說完,她快步離開教室,在走到一處柱子前。
這才輕撫胸口,順了一口氣,腦海中想到了那被壓在下面,只看了半截,但已經很優秀的畫。
說實話,她心中還挺想要的。
但,這種想要的話讓她說出口,那是萬萬不能的事情。
“除非你把它放在我的桌子裡面,不然我才不會要!”
富江心中想道。
……
一天的時間,也很快便過去。
在這所學校的制度有兩種,一是住在宿舍。
還有一種名為“走讀”,簡而言之就是距離家比較近的人一般都會選擇住在家裡面。
吉崎川揹著書包,走出校門,當看著前面那愈漸拉遠的太陽時,
回想今天的一天,那些孩子各自的心理活動,喜怒哀樂,宛如真實存在的一條條鮮活的生命。
如果,這個夢境清醒了,他們會變成什麼樣子?
奇了怪了,自己竟然對一群存在於夢裡面的人,動了情感?
想到這裡,
他的心中也不由得感慨,這個世界,實在是太真實了。
要不是自己大腦中的那些記憶在提醒自己,估計自己真的會認為這是一個真實世界。
但,記憶可以作假,不是麼?
“記憶可以作假,也是自己在外邊的世界所得到的答案,而並非是這個世界得到的答案。”
悖論是很容易讓一個人清醒的,只要自己不會遺忘外邊的記憶,便可以透過記憶的衝突,來確定這只是夢境的世界而已。
夢境世界的一切,自己只需要重心放在富江的身上就行了。
其他都無所謂。
然而——
所有的這種情緒,在他推開門,發現躺在床上還未清醒的少女後,和抽屜裡那張明顯破的不成樣子的紙張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心中更是被一種名為焦急和後悔的情緒所侵佔,夢境中關於少女的記憶也迅速的湧上心頭,佔領他的大腦。
伽椰子,自己的青梅竹馬,也是自己的妹妹。
因為自己之前將素描畫丟掉,導致她冒雨去垃圾桶撿回來,從而發高燒,在醫院輸了一夜點滴後,回家,病情並未好轉,於是自己給她請了假,自己前去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