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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吳藝蓮這話說的正中杜川的心坎, 可是杜川腦海裡總是閃過那天杜若之離開時候決絕的神色,導致基本上不敢主動去聯系杜若之。
本來醫院家裡工作地點三點兩線跑來跑去就已經很辛苦了,還要照顧因為傷勢而脾氣暴躁的母親, 杜川也不知道自己的耐性還能撐到幾時。
每每到了這個時候, 杜川就很容易想到映安,如果映安還在的話,他就不必這麼辛苦了。
明明以往母親有些小病小痛的時候,都是映安在跟前照料的, 不需要他費心,他要做的只是例行公事一般過問一下母親的情況。
他可以全心全意的投入到工作裡, 不需要為一些做不完的家務和人情關系操心。
本來就不想離婚的他,現在只覺得更加後悔做出了離婚的決定。
他應該去挽回映安, 一分一秒都等不下去了。
如果能夠跟映安複婚,他們的生活一定會比以前更好的。
“杜川!杜川!你聽到我說話了沒有!聾了了嗎!還是啞巴了?”吳藝蓮因為意識到自己的傷勢已經無法逆轉, 脾氣特別暴躁, 沒有馬上得到杜川的回應就會扯開嗓子幹嚎。
這導致吳藝蓮住院才幾天就已經被同一個病房的病友們統一投訴了一遍, 畢竟醫院又不是他們家開的, 憑什麼吳藝蓮可以在病房裡大喊大叫, 影響別人休息?
只是吳藝蓮哪怕被別人投訴了,還是我行我素, 完全不講道理。
杜川每次都要給自己的母親收拾爛攤子,給那些被母親惹怒的患者們賠禮道歉, 當孫子一樣賠笑。
“媽, 你聲音小點。我只是在想事情。”杜川頭疼欲裂, 雖然也已經不是第一次發覺母親很難纏,可是這還是最難纏的一次。
“那你快點給杜若之打電話啊!媽這不也是在心疼你嗎!不然怎麼會著急催你給杜若之打電話?”吳藝蓮完全沒有收斂,說話聲音還是巨響亮。
同一時間,同病房裡的其他病友不善的目光都齊刷刷地看了過來。
杜川只覺得頭更大了,“好好,我現在就出去打電話,您自己先吃點東西。”
吳藝蓮要求杜川每天都要給她送飯,因為醫院裡的飯菜不好吃,但是吳藝蓮也會嫌棄杜川的手藝不行,做的飯菜很難吃,言下之意是希望杜川可以找一個廚藝好的女人再婚。
找一個溫順可以沒有怨言在家裡當家庭主婦,任勞任怨的女人再婚,這樣照料婆婆的任務就交給新的兒媳,杜川不就可以重新專心工作了嗎?
因為吳藝蓮突發意外,杜川也沒能跟上次那個叫做紀爾安的女人見面,但是這不代表吳藝蓮就把這茬兒給忘了。
杜川拿著手機來到病房外,疲倦地揉了揉太陽xue,他何嘗不明白母親的意思?
但是他真的對其他女人沒有任何想法,閉上眼睛想到的都是映安。
每一件事都在挑戰他的忍耐度,挑戰著他本來就不太穩固的想法,或許……沒準,他可以再去試一試跟映安互換身體?
沒準事情其實並沒有他想的那麼糟糕呢?畢竟他上次也試過違背映安的意願故意摔了一次,映安雖然很生氣,但是好像……
杜川深深吐了一口氣,又一次把這種沖動壓了下去,認命地撥打杜若之的電話。
他真的不明白,為什麼會走到這一步,離婚,家庭破碎,母親被車撞,兩個妹妹之中的一個被砍死,另一個妹妹恨不得離他們遠遠的再也不回來。
兩個家都不成家。
電話響了好一會才被接聽,而且傳來的還不是杜若之的聲音,而是衛安遲的聲音。
可能是因為看到來電提醒,所以故意讓衛安遲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