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寒進來,“郡主,淨手。”
“嗯,咳咳,咳咳。”沈書榕看著歲寒咳,找出龍紋玉佩遞給她。
歲寒笑,“郡主,奴婢去還禮,馬上回來伺候您喝藥。”
“嗯,你有心了。”沈書榕任由金芝上妝,不得不說,幾個丫頭裡,她上妝最好。
說話間,王嬤嬤到了,帶來四個人,兩男兩女,和前世一樣,福喜,福順,花,田兩位媽媽。
都是又精又滑的,只可惜,前世不懂利用,只當尋常傭人驅使。
“奴等見過郡主。”
沈書榕照例問了姓名,便放人下去安置。
金芝她不會再用,不過還是有利用價值的,希望自己嫁去魯國公府,她能近水樓臺先得月,再把映月的湖水,攪的越來越渾。
“銀芝,過一刻鐘,叫兩位媽媽來見我。”
“是,郡主。”
等人來時,丫頭都出去,兩位媽媽知曉有要事,身板不自覺又低了幾分。
“兩位媽媽以後跟著我,可能會有些累。”
“奴本就是為郡主做事,怎會言累?”
“不過事情辦的好,會重賞。”
“謝過郡主,郡主要奴等做什麼?”
“我嫂嫂梁氏及笄後的事,不可打草驚蛇。”
“奴懂。”及笄就意味著成人,意味著可以議親,郡主應是有所懷疑。
“還有,這張紙裡的人,讓福喜福順暗查,從出生查起,家世,性格,能力,事無巨細,依舊不能被發覺。”
“奴記住了。”
沈書榕忽然想起謝雲爭院裡的一個小丫鬟,她前世和她姐姐死的很慘。
朝暉院裡僕人是何情況,她都清楚。
謝雲爭那裡應該有個內應的,如果她提前把她和她姐姐救下,想來她會感恩。
“花媽媽,有件事一定要隱秘辦。”
“什麼事郡主?”
“……記住,她叫紫杉。”
“奴定不讓人察覺。”
二人走時,眼底的驚愕沒逃過沈書榕的眼睛,她確定,出了秋桐院,兩人定兵分兩路,一人回去傳郡主令,一人去祖母院子。
三天後的宮宴,狗太子會提到財庫的事,他就是一隻惡臭的狗,只會惦記別人手裡的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