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馬若克從遠坂凜手中接過了間桐櫻,將昏睡的女孩背在身後,蘭馬若克跟上了間桐慎二的腳步。
“那麼,saber的御主,我也告辭了。”
巴澤特向著衛宮士郎點頭示意,她拉過了嘟噥著“怎麼又不打了”的ancer。
衛宮士郎頹然坐倒在地上,他低下頭注視著自己的身體,突然間一束陽光灑在他的臉上,抬起頭,只見遠坂凜扯開了窗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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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衛宮同學,現在只剩下我們兩個了。”遠坂凜雙手環抱於胸前,她用審視的目光盯著衛宮士郎:“所以能和我說說緣由嗎?”
“緣由?”
眼見衛宮士郎目露迷茫,遠坂凜輕嘆一口氣,她貼著衛宮士郎在他身邊坐下:“哪怕要殺了憧憬著你的後輩也要斷絕一個可能……衛宮士郎,你的正義很病態。”
身為東木靈脈的這一代看管者的她有著保護神秘學的天然使命,任何危機倒普通人的魔術師都是遠坂凜的敵人。但與她不同,遠坂凜實在沒想到衛宮士郎能有什麼理由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所以能告訴我嗎?”
“我……”衛宮士郎像是想到了什麼,他痛苦的將自己頭埋入了自己的雙手中:“慎二說的沒錯,我的夢想的確是虛幻的。我的夢想,應該說我這個人的存在都是從別人那裡借來的。”
saber悄悄退開,將空間讓給了兩個活人。他走到玄關處,關上了推拉門。
……
離開了衛宮宅,但伊莉雅的心情卻並不如她表現的那般輕鬆。
興許是上午才剛剛發生了械鬥的緣故,此時的街道異常的安靜。但即便是一個人都沒有的街道,此時的伊莉雅卻反常地走在米奈歇爾的身邊,並沒有如往常那般強硬地要求騎乘在他的肩膀上。
從舊城區一直往外走到郊區,沿途上伊莉雅始終沒有說話。她安靜地走在米奈歇爾的身前大約一步的地方。望著伊莉雅倔強地向前走著的背影,米奈歇爾皺起了眉,想要去說些什麼卻不知道該從哪裡開口。
很快,他的視線惹來了伊莉雅的注意。
“怎麼了,berserker?”
伊莉雅疑惑地轉了轉頭。
“為什麼不在剛剛直接動手。”
“同時面對三名三名從者,如果顧及我的話,你打不過的。”伊莉雅語氣故作輕鬆。即使是沒有降格前的berserker在應付三名從者時都顯得有些吃力,更何況是現在。
……而且,伊莉雅能感覺得出,那名新加入的ancer比起archer要強上了一線。
“晚上的作戰,我就只派遣使魔跟在你的身邊了。”
雖然正面戰鬥berserker估計不是那三名從者的對手,但論續航berserker卻絕對是佔據著優勢的。若是召喚berserker的是像遠坂凜那樣普通的魔術師,那麼berserker的寶具也只能提供兩次復活,可若是御主是她伊莉雅,berserker的復活次數幾乎就是無限的。
雖然每次復活後各項能力都會下降,以至於到最後全屬性都只能達到e——但有其餘技能的增幅,berserker反而是最不看重自身屬性的存在。
前提是,蘭馬若克不在場。
所以,伊莉雅才會在剛剛刻意去挑撥間桐慎二和衛宮士郎之間的關係。
但米奈歇爾真正想問的卻並非是這個。
“伊莉雅,那個間桐櫻,也是小聖盃對吧。”米奈歇爾聲音沉悶,眼神中卻帶著遏制不住的神采:“也就說,如果由她來代替你作為聖盃降臨的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