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還在早飯地時間區間,大街上的行人還是不多,張知秋一路飛奔也還算順暢,很快便來到了大門緊閉地張府。
張府佔地雖然寬廣,但卻表現地極為內斂,這從它那極其普通地大門樣式便可見一斑,通常來說,這種小規格樣式的大門只會是那些佔地只有幾間房屋的小院民宅才會採用的,與張府的實際情形極端地不符。
不過,因為張府的大門有意地開在了衚衕地深處,是以只要不是有意去注意的話,根本是不會感覺到有什麼異常的。
“你是說,老張頭也跟著主人回老家去奔喪了?”
張府大門半開處,張知秋半眯著眼睛看著眼前地一個陌生中年僕人,這位老兄根本就沒有接待外客的意思,連自己也只是探了個上半身出來,對於在這個時間來打擾自己的惡客極其地不爽。
“老張頭這次返鄉之後就不會再來了,他年齡也大了,就在老家養老了!”
在得知張知秋是張丹楓的“親傳弟子”之後,中年僕人雖然仍然還只是半開著大門,但卻終於走到門外,並且對於他的問題也是有問必答。
“這次先生帶走多少人?”雖然所有的問題都有著一個近乎於完美地回應,但張知秋卻是總覺得事情不會是這麼地簡單。
“家裡所有來自老家的人這次都帶走了,因為大家都已經幾年沒有回去過了;我是今天才過來看門守院的。”
中年僕人回答地依然是中規中矩,而張知秋也下意識地預設他是來自於仁和堂的派遣。
“先生的籍貫是在哪裡?”等所有可以問的問題都問過一次之後,張知秋才終於地問到了這個原本應該在最開始就問的問題。
事實上,因為根本就不相信張丹楓這次是會回老家奔什麼喪,張知秋也就一直都懶得問這個問題。
在這個時候,張知秋心中卻是已然認定,張丹楓大約是跑出去避禍了——如果昨晚大家所言都是真實的話,他更為合理的去向,是找自己在錦衣衛的上司尋求庇護。
對於這種在一個系統內不同機關間互相傾軋地事情,作為現代人的張知秋根本就見怪不怪。
“張大夫祖籍天津,具體哪裡我也不知。”中年僕人對於張知秋,一直都是表現地這麼不卑不亢、不冷不熱,而張知秋倒也並不在意。
從中年僕人的這些話語以及他對張丹楓的稱呼中,張知秋可以斷定的是,這個中年人並不是張丹楓家的僕人,因此他也自然就無需來討好自己這個新鮮出爐的張丹楓地“入室弟子”。
對於中年僕人所說地張丹楓祖籍天津一事,張知秋此刻卻是並沒有在意,直到後來他知道了錦衣暗衛地總部是設在天津之後,方才回想起今日地這個疏失來。
“想不到先生走的竟然是如此地匆忙!”在問完了所有自己所感興趣地話題之後,張知秋也已經成功地於不動聲色間把自己的笑臉轉換做苦臉:“我原本還想再聆聽一些先生地教誨的!”
中年僕人對此卻是並不湊趣,不但是一言不發,而且還面無表情。
“是這樣——先生在昨晚就已經囑咐我日後要留宿張府、日夜苦讀的,只是他卻沒有提及到今天便會返鄉,也沒有說到還會有你來照看宅院的。”
在對於中年僕人地不合作態度極度不爽之餘,終於爆發地張知秋也就幹脆地收起了自己的偽善面孔,直接地開始刺刀見紅了。
根據從那些現代肥皂剧中所得來地經驗,張知秋不但是直接地大言欺人,而且還徑自以莫須有地大帽子來壓人,這種手段,對於應付體制中人是最為靈驗的了。
所謂“體制中人”,也就是指官場中人,這些人一般顧忌頗多,對於這種關乎上級地似是而非地訊息,極少會去直接找當事人核實,通常都是採取一些迂迴曲折地手段去驗證虛偽,如此一來卻是耗時費力。
不過,對於官場中人來說,“耐性”是其最基本的成功要素,這點時間,他們耗得起。
眼下的這個中年僕人雖然不是官場中人,但他目前地處境和身份也與之多有相似之處,對於張知秋的這種謊言,先天便極其地沒有抵抗力。
對於張知秋來說,他也並不害怕謊言被揭穿——事實上他此刻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要見到張丹楓本人。
中年僕人的臉色於瞬間便垮了下來,他的身體四肢、五官都在無意識地做著一些沒有意義地動作,眼睛中卻是透露出一種集疑慮、焦灼、困惑、憤懣等等無數感情集萃地大全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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