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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夏百般忍耐地將劇痛沉澱在某個角落,只要不晃動,就不會觸發張狂的痛感,如此他便能得到片刻的安穩。
一陣暈眩感夾雜著幻覺,劈開濃重的痛感襲來,被疼痛折磨得渾身泌汗的言夏陷入更深的混沌之中,幻覺更甚,他已以分辨自己到底是醒還是睡,只覺得渾身發燙。
似乎有過微弱的推門聲,隨即一陣冷風讓他頓覺清爽,但很快就消失了,門似乎被關上了。
過了一會,清爽的感覺又襲來,同樣只是須臾之間,耳邊響起了水聲。
下一秒,冰涼的觸感在額頭上暈開,這陣沁心的冰涼感有那麼一瞬間澆滅了他渾身的疼痛,可這陣冰涼只維持了短暫的幾秒,他身體的熱量正極力地抵消這這股清涼。
不過,慶幸的是,這股沁心的冰涼也似乎打定主意要與他身體的熱量抗衡,正鍥而不捨地一再替他清減燥熱的痛苦。
慕容清柔不厭其煩地一次又一次用冰冷的水替言夏拭去熱汗,她的手被冷水刺激得通紅,可她卻不甚在意,一心只想讓他的溫度降下來,老爺子說發熱是正常現象,說明他的身體正在複原,只要將那股熱量散出去就會好起來。
為此,慕容清柔還將屋內的暖爐滅了。
熱汗將言夏的薄衣濕透,包裹的傷口紗布也濕了一片,鮮紅暈開,慕容清柔小心翼翼地拆開紗布,將傷口清洗一遍後再次包紮好。
將臉部手部的傷口處理好後,慕容清柔望著濕黏薄衣下的緊致胸膛,他將自己的胸膛保護得很好,並沒有嚴重的創傷,只有肩胛處裂開一道深口。
透過濕透的薄衣,慕容清柔略顯呆迷地觀摩著言夏極有流線型的腹肌,驀地,臉頰莫名漲紅,心虛地別過眼,佯裝淡定地繼續用冷毛巾擦熱汗。
但是,衣服濕了,得換。
是不是該找個異性來換?
她沖敞開的小窗稍稍一張望,這個點,估計他們都睡了吧。
然後,她的心又莫名一熱,怦怦亂跳,抬起手,狠敲了一下亂想的腦袋,嘀咕道:“啊!我到底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壓下一腔怪思緒,慕容清柔鎮定自若地跑去將窗戶關了,轉身便去脫言夏濕透的衣。
黏膩的燥熱中,言夏忽然感受到一抹溫軟的冰鎮之感,比之方才的冰涼,更能安撫他灼熱的肌膚,那移動的冰鎮感沿著他的頸脖而下,淩亂而不規則的動向時輕時重,掠過他的胸腔,抵達腰間,撫過肚臍,再往下……
突然間,混沌中的言夏一個激靈,丹田處似乎湧動著一股駭浪,本因冰鎮的觸感而漸漸冷卻的軀體,又莫名燥熱了……
慕容清柔修長的指尖有意無意地輕碰那滾燙的軀體,她冰冷的手似乎有些貪戀他的熱度,然後她的手掌稍稍壓在了他的胸膛前,就是這個貪戀的舉動,讓她意外發現,言夏滾燙的熱度因她手掌的冰冷而退減。
她冷得通紅的手掌似乎比河水更具解熱效果。
然後,她就無比欣喜地攤開雙掌,在言夏灼熱的軀體上亂按。
言夏太沉重,慕容清柔無法將那黏濕的薄衣抽掉,只好將其攤開,他緊繃的肌體映入眼簾。
第一次瞧見男性上半身的裸體,慕容清柔第一反應竟不是害羞,只見她神色淡然地站定,居高臨下地用食指輕託著下巴,正饒有興致地欣賞著言夏性感的bod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