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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空只覺手心一熱,人一晃,便被某股強悍卻仍舊溫柔的力量抽離,回過神來,眼前多了一個魁梧的身影。
安侯爺的第一個反應就是他的犬兒被搶親了,驚愕之餘倒是不忘用憤怒的目光外加腳力來提醒他的蠢崽,一腳下去,“duang”的一聲……
啊……
腿好像有點麻……
望著父親忙不疊用手扶腿,並緊皺眉頭對他怒目而視,安止夕不禁抿著唇偷偷一笑,料到父親會使橫腳踢他,所以早早就將雙腿挪離可被踢的範圍,此刻翹起的二郎腿,正在另一側優哉遊哉地蕩呀蕩。
在場不抿嘴偷笑的,便只有安侯爺一人了,那對小情侶的父親們正用愜意的喝茶姿勢掩蓋稍稍有些不厚道的竊笑。
即便寧仲對突發的“逃逸事件”懵然不解,但卻是發自內心的暢懷,拐跑他女兒的人是齊逸,單憑這一點,就夠他樂呵得熟睡也能笑醒了。
腿腳一陣痠麻後,安侯爺忽的一個激靈,愕然發現,這現場氣氛略帶著隱忍的竊喜,兩個不相幹後生莫名其妙地跑了,連告辭一聲也覺費勁,怎麼就沒人覺得異常呢?
安侯爺很受挫地看著逃跑二人組的父親,做父親的倒是安靜得很,似乎壓根沒覺得少了兩人?嗯?
而且,這氣氛……也忒怪異了。
安侯爺這才開始懷疑,到底自己是不是眼力不濟,以至於比他人少看了什麼重要的線索了?
“那麼齊王爺,寧伯父,晚輩也先行告辭了。”安止夕隨勢上攀,逮住機會開溜。
離開之際,他莫名的接到了父親那慫恿的眼色,安止夕蹙眉,那略帶不懷好意又贊許有加的眼神是怎麼回事?
微微一怔後,他方知父親誤會了他離開的意圖,嘴角微微一笑,糊弄意味十足地輕點了點頭,只要能讓他離開,他父親愛想什麼都成。
安侯爺瞧見崽子那邪魅一笑後的張狂進取模樣,便當真覺得他是去搶親,便欣然默許慫恿他離開。
自家的兒女雙宿雙棲去了,兩位父親也不好讓原本的主角在這裡瞎耗時間,便雙雙帶著歉意的目光放過這一後生。
自寧空跟齊逸走了之後,寧仲看安止夕倒是順眼多了,特別是他那舉止從容又闊達通情理的神態,讓寧仲極為欣賞,也頓生愧歉,他開始重新審視自己此前對安止夕的態度,或許因過於苛刻及帶有偏見,以至於察覺不到,安止夕其實也是個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
不過相較於安止夕,寧仲更覺對不住的,是他多年的好友,滿帶愧歉的目光朝老友望去……
咦?老友記那興奮雀躍的神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出了茶館,太陽已褪去了清早的溫和,隨著高度的攀升,它的熱量更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