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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消沉的夏夜染上一抹昏暗的灰藍,寧空憑著屋內映出的微光外加直覺,胡亂修理一氣。
“小姐,您剛用完晚膳,先歇會吧,由奴婢來修剪吧。”
綠荷甚是不解主子突如其來的幹勁,更詫異的是,小姐竟像瞎了似的,活生生地剪斷了好幾株玫瑰。
以防她繼續“修剪”下去,綠荷忙跑去奪剪子。
寧空巧妙地將手挪開,讓綠荷撲了個空。
寧空本以為,累了一整天,在酒足飯飽之後就會被睡魔寵幸,可現實卻不容樂觀。
她的神經似乎每到這個時候就繃得無限緊,不受控制地心慌意亂,身體像是被套上無形的牽扯線,極力地操控著她往某個特定地點狂奔。
為了剋制這著魔似的執念,寧空唯有不停地勞役自己,讓自己忙活起來,以驅除滿腔的雜念。
但不管她剪斷多少株玫瑰,仍無法掙脫截斷隱形的牽引線,他的身影再度強悍而霸道地攻佔她的腦海。
“你先下去吧。”
“可是小姐……”綠荷異常憂心,焦急道:“您再修剪下去,這片玫瑰就要禿了。”
聞言,寧空愕然怔愣,望著被她剪下來的玫瑰,微光下,分辨不出是何種顏色。
此刻她的大腦脹痛又昏沉,繃得極緊,她又想跑去碰碰運氣……
或許,他今晚會去呢?
“不行!”寧空突然驚喊,並抱住了腦袋,隨即猛拍了起來,試圖驅散腦海中的妄念。
寧空驚悚的行為讓綠荷大為吃驚,以為自家小姐鬼上身了。
“小……小姐,您怎麼……了?”
突然,寧空霍然站起,動作迅疾,一個靈動彈跳,空中橫劈叉,完美地從一片花叢上空一躍而過,著地後狂奔了起來,邊跑邊喊道:“我要出去一下!”
嗓音中透著迫切的興奮。
最近伺童發現,少爺情緒極其不穩定,前些天還如沐春風般瀟灑,這兩日卻像是換了個人似的,悶悶不樂,陰鬱寡歡,胃口越來越差,精神狀態也極不佳。
最讓他不安的是齊王府正秘密流傳著一些小道訊息,說少爺這些天不但一直夜不歸宿,而且晨早歸來時還一身的疲倦與頹靡,被附上一層濃重的陰氣,好像整個人都被榨幹了似的。
下人們是不敢明著說主子不是,但一小撮人間的竊竊私語、胡亂猜測讓伺童火冒三丈,交頭接耳全是一些不堪入耳的字眼,那聲情並茂的敘說好似他們真的親眼目睹了少爺私生活糜爛一般。
更過分的竟然還有人在流傳一些怪異恐怖的說法,說什麼少爺被女厲鬼纏身,每夜上演一段人鬼殊途,才致使少爺如此身心疲憊,陽氣不足。
小伺童空有一腔的憤慨,卻不知該如何為主子辯護,他本想今日找個機會跟言少俠談談,好讓他出面治一治那群嚼舌根的長舌婦,但令他意外的是,往日一直跟隨少爺左右的言少俠今日卻不見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