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匡急忙從懷中摸出來一塊刻著“孔”字的金黃色令牌。
放置於案几,並且向前一推。
“這是……”孔黃眼睛陡然眯起,看到信物,急忙用雙手捧起,站了起來。
前後各翻看一邊,確認材質、樣式沒錯之後,扶正束著的頭髮,整理衣衫,連忙拱手作揖,態度誠惶誠恐。
其壓低聲調,生怕震到最貴的客人,用清朗的嗓音,笑著問道“公為何人?何人所邀?”
“稷下學裡,司匡,受孔公邀請,前來赴約。”
孔黃屏住呼吸,身體一顫。
雙眸被小星星填滿了,聲調情不自禁地抬高,一副粉絲見到了偶像的模樣,激動得尖叫,“可是創《大學之道》者?”
司匡用手指擦了擦鼻尖,笑著回應,“對。”
“啊啊啊!”
孔黃興奮地手舞足蹈,尖叫著,眼珠子瞪得赤紅。
把令牌丟在案几上,一把抓住了司匡的手,聲線格外顫抖,
“司公,汝所作大學之道,吾每晚都會誦讀!今日一見,死而無憾矣!”
他彷彿想到了什麼。
趕緊鬆開手,把案几上的毛筆放在硯臺中蘸了幾下,塞到司匡的手中。
接著,又拔出劍,將儒服刺破,割下來一大塊布條。
布條放於案几。
孔黃驀然拱手,拜了兩拜,聲音朗朗,“請大父賜孫兒大學之道精髓之詞!孫兒希望掛於房間,日夜觀看。”
“孫兒……”司匡冷不丁地打了一個寒顫,臉上血色瞬間褪去,變得蒼白無比,和一張白紙似的,“君此言何意?”
難不成,這人打算對自己發動無法解除的因果律武器?
用不著這麼狠吧,不就是沒帶實體禮物嗎。
這與用大炮轟偷瓜賊,有何區別?
孔黃眨了眨可憐巴巴,水汪汪的大眼睛,“啟稟大父,孫兒只想求一幅字而已。”
“字好說,大父二字,吾擔待不起。”司匡苦笑著,握著毛筆,在這塊布條上撰寫下“格物……平天下。”
“謝大父!”
司匡嚥了口唾沫,背後發冷,彷彿有一層好寒冰,把自己的後背給冰封住了,“望閣下自重……吾還沒到當大父的年紀……”
“吾之大父,乃武、安國之堂兄,君與二位大父為摯友,這聲大父,受得起。”孔黃笑吟吟的,把案几上的字收了起來,“請大父先隨孫兒去客堂等候,孫兒立刻與大父彙報。”
“…好…”
司匡拽了拽仲阿於的袖子,又對停好了車,在一旁恭候的袁丁揮了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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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跟隨孔黃的腳步,進入了孔府。
而門前負責登記的位置,被其他人取而代之。
……
與此同時,孔府大門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