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晉陽之堅固。
其絕對是天下數一數二的城池。
後世歷朝歷代,凡是打算北伐,或者是從北邊南下,晉陽都是必爭之地。
誰控制住晉陽,誰就控制住了南北主要地區的交通幹線。
而當年,若選擇方案二,秦國之慘狀,更會慘不忍睹。
這一條路,最終的結果只有全域性覆沒。
在白起之前,昔年秦國霸主秦穆公在好基友晉文公死了之後,立刻派人攻打晉國。
領軍之人是百里奚與蹇叔的兒子。
結果就是在方法二的路線上,他們和晉國打了一場秦晉崤之戰。
這一場戰爭以秦國全軍覆沒、主將被生擒而告終。
若是白起當年敢帶人走這一條路。
上黨地區的趙軍立馬可以快馬加鞭,透過太行陘或白陘抄了秦軍的後路,直接斷了秦軍首尾。
同時再派人告訴好基友魏國,讓魏軍把秦軍堵在山谷裡,兩國兩面夾擊,分分秒秒給秦軍再來一次“崤之戰”!
所以,長平之戰,秦國不得不打。
哪怕秦昭襄王不打,日後的秦孝文王也必須打。
上黨不拿,天下不統。
北上晉陽,無緣中原。
有白起都不敢走晉陽的硬氣,把中轉站設定在晉陽,無可厚非。
不就是向南修一條漢馳道嘛,用爵位白嫖的鹽,足夠支撐這條路的建設。
司匡抬起頭,看著衛青,聲音陣陣,“衛公,這運鹽鬻爵之法,目的是屯鹽,斷絕大部分商賈走私之心!君覺得怎麼樣?”
衛青沉吟半晌,點點頭,“若用此法,的確可以減少很多走私現象。”
但他還是有所顧慮,微微一頓,沉聲道“只是,吾擔心一些商賈自知無法爭得爵位,鋌而走險,繼續北上,賣鹽於匈奴。”
司匡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搓搓手,“毋憂,第二計可解決此法!”
衛青正色,“請講!”
“待鹽儲於晉陽之後,可在邊境設一鹽丞官,在前兩年,以低於市價的價格,將鹽賣給匈奴!”
衛青嘴角抽搐幾下,“這不合適吧?這可是資敵!”
“非也,非也,並非資敵,而是剷除走私的中小商賈。”司匡腹黑一笑,“匈奴不是傻子,價格高與價格低,該選哪一個,他們有數。只要在這個狀態下持續兩年,商賈無利可圖,自然會停止走私。”
價格戰可是好東西。
某滴打車怎麼起來的?
還不是依靠融資,在價格戰中廝殺,把對手通通弄死?
社群拼團怎麼起來的?
也是這個方法。
羊毛出在羊身上,現在虧本,日後總會賺回來。
有大漢政府財力做支撐,不需要融資,就可以打一個“猖狂”賣鹽的價格戰。
擠死小商賈。
贏者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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