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忙改換稱呼。
目光與司匡對視,作揖一拜,迫不及待地問道“司師,敢問,何謂太學?”
“師不敢當!太學者,設於長安,傳授儒學之道場所!”
“儒學之道?”
褚大忽然又皺著眉頭。
他又迷茫了。
自從儒分為八,儒家便以這八部分為基礎,衍生出來幾十個分支。
太學既然傳授儒家之道,那麼,究竟應該接近哪一家?
這是一個關鍵性的問題!
太學設立,好說!
只要讓師尊出山,以懇切之詞,寫一封奏摺就行!
當今皇帝最喜歡養成遊戲了。
一個能夠培養人才的場所,不心動才怪!
只是奏摺上太學涉及的內容,該如何撰寫?
雖然五經固定,為《詩經》、《尚書》、《禮經》、《周易》、《春秋》。
但是不同學派,解釋起來不同。
就拿春秋來說。
公羊學派講述的內容,與穀梁學派、左傳學派大相徑庭!
雖然公羊學派很想培育儒家子弟,但,並不想資敵!
給穀梁、左傳培養人才?
不可能!
要培育,也要以公羊為尊!
褚大無法參悟這個疑問,只能把目光重新放在司匡的身上。
他眉頭皺的越來越厲害,壓低聲音,提問,“司師,我儒家學派眾多,若是設立,該傳授哪個學派的知識?”
司匡聲音陣陣,“授大學之道,育儒道之生!”
“大學之道?”
褚大唸叨著,重複一遍,沉默不語,細細品味其中的奧妙。
遠處
孔安國、衡胡等人一臉疑惑,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褚大聲音太小,他們只能聽到司匡在大聲呼喊。
大學之道?
什麼是大學之道?
這是幹什麼的?
褚大還沒有開口。
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