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他確定他是第一次見,絲毫沒有頭緒。
而且那人為什麼只把他送到了警察局?他弟弟呢?那人是怎麼處理他弟弟的?安可喬的確好奇,所以對木裡有所回應“誰?”
“看來你不是啞巴啊,我還以為幾天不見你突然變成啞巴了呢。”
對於廢話安可喬從來不屑一顧,所以又沉默了下來。
木裡只好又開口道“我們好歹也當過兩次同桌,見到老朋友你就這個態度啊。不想知道是誰抓你過來的了?”
“那你就爽快點,是誰?”
“要我爽快,你能什麼表現都沒有?”
“那你想讓我說什麼?”
“所有,我要你親口承認你做過的所有事,包括上次在教室裡我對你提出的疑問,為什麼你的筆跡會有那麼大的差異?”
“因為我不止會一種字型。”
這回答他還真是敢說,甚至木裡還沒讓他證明,他又挑釁道“難道你們就只會一種字型嗎?”
興許是犯人都囂張吧,尤其是那種不怕死的,顯然安可喬就是那種不怕死的人。
從他睜眼看到她們那一刻,就一直都是巍巍泰山的樣子,不怯不懦,不慌不張。
兩種字型還真是順手拈來,若不是他一直都是這種冷冷的狀態,木裡真懷疑他有人格分裂症。
安可喬寫完兩種字型就在心裡慶幸,還好那個人把他和弟弟弄暈的人,選擇了把他帶到了警察局,不然若是弟弟在這裡,弟弟肯定就穿幫了。
從弟弟說木裡因為字型懷疑他們時,他就在苦命地模仿弟弟那幼稚的字了,還好是他有些天分,沒練太久就已經模仿地唯妙唯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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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現在很擔心弟弟的安危,所以語氣並不好地對木裡說道“你現在可以說了吧,抓我來的人到底是誰?”
本以為是個把柄卻突然變得一無是處,木裡她們怎能不失落。
木裡盯著安可喬看了好一會兒,才又開口道“你殺人的事可一件都還沒有解釋清楚。”
“不用解釋,我都承認,怕我反悔你們可以錄下來,最近暮都死的那些學生都是我殺的。”
“為什麼?”
明知要的就是這個答案,可聽到安可喬如此輕飄飄地說出口,還一點懺悔之意都沒有時,木裡真想將他拎起來大打一頓。
張光明甚至想掏出槍不走任何流程將他槍斃了。
然而安可喬依舊大放厥詞道“看不順眼。”
“好一個看不順眼,他們怎麼惹你了,你看不順眼。”
“反正人都死了,你們還追究那些做什麼,我都承認了,那些人都是我殺的,你現在可以說了吧,把我抓過來的人到底是誰?”
安可喬終於耐不住性子狂吼了起來,可木裡她們聽到他這樣的說辭,比他還要憤怒。他若好好交代,她興許會對他好一點,畢竟他也才是個大一的學生,也不過剛剛成年,可是他這麼小心就這麼黑,不懲治懲治怎麼讓他知道人命的珍貴。
然而無論張光明讓手下的人對他實施怎樣的嚴刑拷打,他終是不肯說一句,他的殺人動機是什麼?
最後他徹底被折磨的暈了過去。
木裡她們也累得不行,對別人心狠的人見得多了,對自己也這麼心狠的人,她們還是第一次見。
只是她們不明白,安可喬看起來毫不怕死,他又為何那麼在意是誰將他抓來的呢?
三人圍坐著看了一會兒安可喬,張光明突然開口“你們注意到了嗎?他腿上有舊傷,還是挺嚴重的傷,而今天的影片裡安可喬的腿看起來可絲毫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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