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發生了什麼?”
“你這算不算在替自己擺脫罪責?”
“父親在你眼裡就真的那麼不堪嗎?”
“我也不想出現這種想法,可是你已經讓我控制不住要那樣想象你。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到底要不要把實話說出來。”
井希看到自己的女兒已經因為對自己的失望而流淚,可他當時也對齊叔發了火,問他為什麼要那麼做,可齊叔並沒有告訴他安可喬逃去了哪裡?齊叔跟安可喬又是何關係?所以他就算心也疼,還是隻能回答女兒“我剛剛說得沒有半句假話。”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女兒徹底對他心灰意冷,想站起身子不再看他,只是起身時稍有費力,他想幫忙,但女兒接了齊光的手。
女兒站穩後,背對著他,彷彿在給他發最後一張停留證,還能停留在她心裡的證件。
“齊叔那難以啟齒的過去你也不想講嗎?”
他也站起身,走到女兒面前,想捧起她的臉說“講,我都跟你講。”
女兒卻直接打掉了他的手,一臉冰冷地看著他。
然而他剛要開口講,女兒的電話就響了。若不是來電的人是張光明,他想女兒定不會錯過此刻聽他講得機會。
而若張光明打過電話不是說,安可喬抓到了,他想女兒也不會把他棄之一邊。
但張光明帶來的訊息確實夠讓人震驚。女兒問了好幾遍,張光明都是重複一句話,安可喬抓到了。
“怎麼回事?你們怎麼抓到他的?”
安可喬又不是常人,隨隨便便不就可以消失無蹤嗎,怎麼可能被抓到。
張光明卻說“的確不是我們抓到的,是有人把他送到警察局門口,安可喬現在還處在昏迷之中。”
這熟悉的操作,難道又是在麥嶺一直在背後幫她們忙的人做的?
沒再去想太多,齊光先帶她來到了警察局。
張光明派人把安可喬從監獄裡帶到審訊室,齊光幫忙看了看,確定安可喬是被施了咒才昏迷不醒。
齊光在幫安可喬解開魔咒之前,先給他重施了咒語,讓他無法從椅子上移開。
安可喬醒來就看見三張有幾日不見的面孔,想稍稍動動身子,又發現自己沒被捆綁卻絲毫動彈不得時,就知道自己逃脫不了了。
“醒了,你可讓我們一通好找啊。說說吧,殺死寧遠峰的事實承不承認?”
張光明站在最中間,胸有成竹地先對他開了口。木裡和齊光像兩個護衛伴在他兩側,明明有椅子不坐,非要靠著桌子,扮演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安可喬自是聽齊叔說了,他們有他弟弟殺死寧遠峰的影片,所以他就算想欺騙想欺騙不了,畢竟這次他與弟弟並未來得及銷燬證據。
可他也並不想這麼早承認,所以一直不說話。
於是對方下一步就是拿出影片給他看,讓他百口莫辯,可他就算看到了弟弟的殘忍,也還是忍著不說話。
於是木裡改了話題“你知道是誰把你送到警察局的嗎?”
這話成功的引起了安可喬的興趣。
他和弟弟從齊叔的倉庫出來,回到了他們在北重區的那個40平米的小房子,雖然知道那裡或許危險,但是除了那裡,他們真的無處可去。
可是他們剛到家沒一會兒,就有人闖了進來,那人沒有敲門,因為他與弟弟太過專注的討論事情,所以也沒看到那人怎麼進到的他們家裡。
弟弟先發現的,也是弟弟先衝上去的,可是他都沒看見那人用了什麼招數,弟弟剛靠近那人,還沒出手,弟弟就倒在了地上。
見到來人如此厲害,安可喬沒再敢急於出手,而是開口問道“你是什麼人,想做什麼?”
但那人根本不想理他,一瞬間來到他眼前,他還沒所動作,就也暈了過去。
想來是那人把他送到了警察局吧,不過那人總共在他們眼前出現了也不過一分鐘,還戴著面具,他根本來不及細細觀摩,只記得他有一頭灰白色的頭髮,還微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