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碧落?
能夠大概複合條件的也只有碧落了,因為這個紅肚兜的院子就是她安排的。
但是,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幫我們嗎?那為什麼不直接放我們走呢?還是說有什麼難言之隱,我感覺這件事貌似比我想象的還要複雜。
“那個……你,你完事了吧?”
司徒筱竹的聲音忽然傳了過來,我這才意識到我已經尿完了,於是,我趕緊把紙條收起來,提上褲子說道。
“好了。”
跟著,司徒筱竹便小聲說道。
“那個,我想去洗個澡,你能幫我在外面守著嗎?”
我迅速點了點頭。
司徒筱竹馬上便眉開眼笑了起來,我估計她也和我一樣,兩次逃走都嚇了一身冷汗,此刻身上難受極了。
西廂房沒有窗戶,裡面有一根蠟燭,我幫司徒筱竹把蠟燭點好了,然後便退了出來,很快我就聽到了裡面的水聲。
燭光從房門的縫隙裡透了出來,我知道只要把眼睛湊過去就能大飽眼福,不過我沒有那麼做。
我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也不是一個下流之徒。
此刻,我在思考這兩張紙條,到底應該信哪一張。
最終,離開這裡的誘惑還是佔據了上風,我悄悄的離開了西廂房的門口,然後溜出了院子。
現在的時間已經極為接近子時了,所以,村子裡已經沒有什麼人走動了,就是廣場上篝火也都熄滅了。
在這樣安靜的山村裡,靜靜的走在路上,讓人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我感覺到我的心臟在“撲通”“撲通”的跳著,這也讓我越發渴望逃離這裡。
我對村裡的路不熟,所以只能瞄著大槐樹的方向走,還好村子不大,所以沒花太多時間就到了那裡。
不過,我在大槐樹的底下繞了一圈並沒有看到有人在等著我。
“難道我來早了?”
我暗自嘀咕了一句,然後下意識的一隻手臂扶在了樹幹上,跟著我便嚇的渾身顫抖了一下,因為我感覺到槐樹在動,不是移動的那種,而是像脈搏跳動那樣的感覺,我嚇的倒退了兩步看向這棵老槐樹的樹幹。
“難道這棵槐樹成精了嗎?怎麼感覺像是有血管一樣。”
我暗自嘀咕著,然後緩緩的躡手躡腳的湊了過去,我想看看這棵樹上面是不是真的有血管。
不過,就在這時候,我忽然看到從不遠處走過來一個人,一個身形佝僂,步履有些沉重的人。
看到這個人我便愣住了,因為我感覺到這身影很熟悉,應該是我認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