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站起來,司徒筱竹也馬上站了起來。
這就讓我有些蛋疼了,上廁所她也要跟著,難道說,她已經察覺出,我想獨自去大槐樹下面赴約了嗎?
“我怕!”
司徒筱竹低著頭小聲的說道,我看到她的耳朵已經變紅了,估計說出這樣的話讓她也覺得很羞人吧。
我攥了攥手裡的火柴盒,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說道。
“好吧,那一起。”
司徒筱竹鬆了口氣,然後我們兩個便一前一後往外走。
“那個……那個,我知道你喜歡我,其實……其實,我也是有點喜歡你的,我知道你為了我才玩這個遊戲的,我也知道那個‘雨夜巴山’就是你,所以才叫你的……”
一邊走,司徒筱竹一邊小聲的說道。
我心想,叫我來這個鬼地方送死是嗎?
不過,我表面上可不敢這麼說,我只是嘆了口氣說道。
“哎!希望我們能快點離開這個鬼地方吧。”
我說完之後,司徒筱竹便不說話了,不知道在想什麼。
院子的兩側是廂房,不過,我看了看並沒有看到有廁所,倒是看到西廂房裡放著浴盆,應該是洗澡的地方。
沒有辦法,我們只好去了後院。
後院和前面一樣,也是雜草叢生很是破敗,後院牆的外面則是高大的柳樹,人們常說“前不栽桑,後不栽柳,院中不栽鬼拍手”因為這些樹都招鬼和養鬼的樹,但是,這個村子卻一反常態,到處都能這些樹。
結果,後院也沒看有廁所,我只好向著司徒筱竹不好意思的說道。
“那個,能轉個身,讓我噓噓一下不?”
司徒筱竹的臉馬上就紅了,她趕緊低頭轉過身,我則掏出釋放了起來。
與此同時,我飛快的開啟火柴盒從裡面拿出了那張紙條,紙條也是用毛筆寫的,所以趁著明亮的月光可以看的很清楚。
“誰也不要相信,特別是老人和孩子。”
這次的字型要比之前的娟秀很多,我猜想多數是女人寫的。
“老人和孩子?”
我拿著字條思考了起來。
剛剛給我字條讓我去大槐樹下見面的人不就是老人嗎?難道村子裡的老人和孩子有問題?
不過,這個字條又是誰留的呢?
還有一點,這個字條應該是提前留下的,而且多數不是留給我的,除非留字條的人能確定我會住這個院子,同時還是那個點蠟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