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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說得當真狂妄之極。在場的雖都是些貪生怕死的人,但也有不少是來參加比武大會的,他們為這次比武準備良久,此時被人如此說,心中難免不大高興。
他們的這種不高興的直接表現在了臉上,或者梗著脖子往前蹭了幾步,瞪著銅鈴般的大眼看著關揚,也有人在竊竊私語。
剛才還寂靜得不行的酒樓忽的又變得嘈雜了,關揚皺了皺眉,轉眼又看見地上早死了的黑衣人,心中一動,彎腰扯下他蒙臉的面巾,一張血跡斑斑的臉,根本看不清面容。
關揚本來也沒指望認出這人,複輕輕一躍,重新回到了二樓。
二樓裡還剩幾個人,見他突然上來不由得一怔,滿臉惶然不知該如何是好。
那青年大概輕功不好,跳不上來,追上來又恐失了面子,便在樓下叫囂:“姓關的殺手,不管你答應與否,總之比武大會上我林嘯等著你,若是縮著脖子不來,我縱是天涯海角也不會放過你!”
說完,一陣腳步咚咚聲,竟是帶著一行人離去了。
關揚不禁笑道:“你看他說的,還天涯海角也不放過我,說的好像欠了他什麼似的,就算是花樓裡的姑娘,氣得想殺人,也不過說出這樣的話而已。”
寧無雙往嘴裡送了一杯酒,不鹹不淡地道:“他可不就是想殺你嗎。”
關揚掂起了個杯子,拿在手裡把玩,道:“想殺我也得有那個本事才行。”
寧無雙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道:“那你可要去比武大會?”
“不去。”關揚想也不想就道,“沒興趣。”
寧無雙笑道:“這世上能讓你感興趣的事物還真不多。”
關揚想起了往事,眼角笑意漸濃,道:“這麼些年行走江湖,我幾乎要把想做的事情,想看的東西,一一看了個遍,現在還真沒有什麼能吸引得了我了。”
寧無雙嘆道:“那你也太可憐了,今後幾十年可該怎麼過,依你的脾性還不得無聊死。”
關揚道:“現在下定論還為時過早,未來的事誰能說得清楚呢,說不定哪天就會就會發生什麼好玩的事。”
緊接著又問道:“今天你似乎一直在喝酒,有心事?”
寧無雙笑著搖搖頭,道:“在想護劍堂和蘭水山的事,還有禦天痕的事。”
說起禦天痕,早先來送信的那個人似乎就是為他而來的,關揚斂眉略一思索,問道:“那你想出了什麼?”
寧無雙隨手將展開了的那張紙送到關揚眼前,道:“這是禦天痕寫的東西,你能看出什麼嗎?”
關揚好奇地拿過紙張,眯著眼睛盯著看了大半天,最後嘆了一口氣,皺眉道:“看不懂,寫的些什麼玩意兒?”
一張紙上密密麻麻寫滿了大大小小的字,龍飛鳳舞,行雲流水,應該是很不錯的字,可惜關揚一個也不認識。
寧無雙看了他一眼,眼中隱隱有些得色,道:“你當然看不懂什麼字,因為這根本就不是字,或者說這裡面沒有一個正確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