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律堂長老:怎麼他又來了?!
“清梧仙尊。”戒律堂長老低頭,壓下心底的情緒,“不知你過來是為何事?”
“本尊要找阮白瞭解一些情況,聽說她在戒律堂便尋了過來。”景懷柯不甚在意地擺了擺袖子,“不知長老,找阮白是有什麼事嗎?”
“還是她又犯事了?”
戒律堂長老臉色一僵,帶著笑容,眼周的褶子都堆出來了,說道:“既然這樣,那煩請仙尊在一旁監督。”
“阮白,前幾日有弟子說你對同門惡語相向,將人弄哭,可有此事?”
戒律堂長老只想讓景懷柯看看他的好徒弟做了什麼,卻不想這正合了阮白的意。
“未有此事,弟子那日只是經過,看見幾個內門弟子想搶外門弟子的東西,便出面調停,說了幾句話。”
“不想話說的有些重了,讓師妹們傷心了,是我的錯。”
阮白會幫外門弟子?簡直是個笑話,這空山派誰不知道她才是那個欺壓外門弟子的人。
她為了逃避罪責,這等謊話都說的出口,真是難為她了。
戒律堂長老憑著自己的經驗,判定阮白話裡的真偽,一下子給她定罪。
“她這話說得還不明白嗎?”
戒律堂長老氣憤填膺地指著阮白,對著景懷柯說道:“此時不罰難道你還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嗎?做錯了就是做錯了,戒律堂可沒這樣的規矩。”
“我徒弟說她是見到有人被欺負才出面的,並沒動手,只是跟同門講道理。是見義勇為,你這帽子可別扣錯了。”景懷柯冷靜地陳述著。
戒律堂長老輕蔑一笑,說道:“這空山派誰不知道你這徒弟是最瞧不起外門弟子的,平日裡見到外門弟子總要冷嘲熱諷一番。”
“她會幫助外門弟子?我不會識人不清到這種地步,如果真是這樣這雙眼睛我不要了。”
景懷柯沉著地說道:“找來當時在場的人一問便知。”
他問阮白:“你還記得當時有誰在場嗎?”
阮白自是記得,但裡面她只認識夕霧,就是要讓她跑一趟。不過,應該足夠了。
阮白剛要開口,一旁的嶽見說話了。
“回長老,師尊,當時我也在場。”
嶽見在一旁理清關系,原來是因為這個,大師姐被誤認為欺負同門,才有今天這事。
他當時也在現場。
糾結了一會,還是站出來了。
“你也在場?”這話是景懷柯說的。
“是,當時我路過,正巧看見,一切事情和大師姐說的一樣。”
“當時,有幾個師妹懷疑那個弟子偷了只有內門弟子才能用的藥,想搶走。”
“後來大師姐出面,幫外門弟子說清了一切,這藥是她給的,還讓那些人給人道歉了。”
戒律堂長老:真相是這樣的!
景懷柯看了眼阮白,眼睛裡閃過贊許之色。
而阮白則是震驚,緣分真是奇妙。
不過嶽見與她關系勢如水火,能主動站出來為她說話,也是罕見。
“事情都解釋清楚了,長老你可還有什麼要說的?”
戒律堂長老支吾半晌,愣是沒說出一句話來。
作者有話要說:
戒律堂長老:臉好疼。